难过。”
她不信:“你难道不想要吗……”
“本王若说不想与杏杏有个孩子,未免太过虚伪。”他答得很坦荡,从温延方才对他微微点头之时,他就已然从心底接受,“但如果这孩子要让你经年累月的灌汤药,使偏方,熬坏了身子才肯来,本王绝不要。”
沈行钧的话中,有种很让她安心的力量。
“本王不允许任何人这般折磨你,哪怕是我们的孩子也不行。”
他一手揽着她,另一手却还将她的腿屈起来,轻柔地给她揉着脚背上的红肿。
这动作有些难做,他难免身子往前倾了些,未有时间挽起的墨发就那样垂落在她的面前,带着她熟悉的竹叶香气。
她没忍住嗅了嗅,别扭道,“总有别的女子不需要灌汤药,就可以有的。”
“杏杏,你又调皮。”他的手在她脚腕处用力紧了紧,以作警告,“你敢往府里抬,本王就敢往外面扔,本王脸皮厚惯了,不怕人议论,就看你好不好受。”
“你……!”她声音终于甜了,“你真讨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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