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透着上位者的权势与娇戾。
不要指责他。
宋轻韵干咽着,心跳失控。
她知道,这才是真正的梁宥津。
杀伐果断,心狠手毒,难以掌控。
梁宥津用那只未触碰过球杆的左手握住她的手腕,带着人往屏风后的发球台走去。
宋轻韵指尖揉紧,看向男人宽阔的背影。
作为梁家孙辈唯一存活至长大的长孙,谦谦君子的形象不过是梁宥津信手拈来的伪装,这是宋轻韵一早就清楚的事情。
可真当直接触及到阴暗面时,她还是胆颤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