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的声音融进清冷的微风里,喃喃自语。
“姐姐,我存在的意义究竟是什么?”
他到死,能找到吗?
宋轻韵看向驾驶位的梁宥津,刚才的通话他们都听见了,威森的确是心理疾病患者,她握紧手机说。
“我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和威森相处了。”
活了二十五年,突然多出个十八岁的弟弟。
再加上公司内部复杂,威森对她来说更是亦敌亦友,她难以平衡这其中的关系。
梁宥津腾出一只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别担心。”
“病人需要的或许并不是特殊关照,而是把他当成一个正常人。”
宋轻韵顿时心里舒畅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