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梁宥津都没有抽烟的习惯,只是因为江南韵对他来说的意义不一样。
而这个意义,是他的小蝴蝶赋予的。
宋轻韵把玩着那盒烟:“我可以理解为,梁先生是对我一见钟情吗?”
男人笑了笑:“差不多。”
“什么叫差不多?”
他认真的思考道:“在那之前,我以为我没有同情心。那一瞬间的你,例外。”
“后来,宋轻韵就一直是例外。”
从小生活复杂家庭下的梁宥津,看待任何事情都非常淡漠,他的处境不允许他产生仁慈,那将非常致命。
或许是那天远在江南,让他短暂逃离了窒息的港城,又或许是雨后清新的桂花香,搭配小女孩可爱中带着好笑的哭鼻子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