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起来,就这么看向梁宥津。
“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知道你是个侦探,有点地位和人脉,但那都跟我没关系。”
“请你,别再干涉我了。”
他在列罗纳岛这么多年,根本不是梁宥津能够洗白的。
威森对于自我的主导权是百分之百的,天生的掌控欲使他不可能把命交到别人手中,所以他永远都会不知道,梁宥津哪来的底气拉他出深渊。
肿起的眼睛让他看不清梁宥津离开前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