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哼了一声,“老抽色的狐狸,听起来更不是什么好词。”
过去十多年,她依然对老抽色三个字耿耿于怀,像是变成什么白狐她就不计较了。
蓬湖站在一边笑笑不说话。
“笑什么,我还没问你呢,为什么半夜袭击我。”
“那时候就爱我爱得情难自禁,忘了我们之间的物种隔离了?”
她还记得深夜蓬湖压上来的时候,她还以为见鬼了,还是个大色鬼,挑开自己的衣服,把什么东西往里塞。
“你睡熟了就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