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透倒是神色如常:“为什么忽然这么问?”
金拂晓坐的就是蓬湖的沙发床,上面还有灯塔水母的一些衣物,叠得整整齐齐的,像是她等会就回来了。
“蓬湖到底去干什么了?”
金拂晓不敢细想金昙的话,她想起蓬湖离开前的亲吻,“很危险吗?”
乌透和鲁星斑对视一眼,余光扫过低着头的单鹭,“你们一起吃火锅出什么事了?”
不用单鹭回答,金拂晓说:“碰见金昙了。”
“她和我说蓬湖永远不会回来了。”
这是金拂晓最害怕的事。
如果蓬湖是忽然消失的,像那天周七那样,她或许难以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