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走过去,好说歹说劝了金拂晓,顺便把她掰下来的口腕还给了冥河水母。
海族的语言在金拂晓听来像是什么方言,反正她一个字都听不懂,湿淋淋地站在一边,蓬湖给她披上浴巾,“发泄完了?”
金拂晓摇头:“没有。”
蓬湖擦了擦她的头发,“可是没有冥河水母,我还真的没办法回来。”
“没有诅咒,实在太好了。”
金拂晓闷闷地说:“还有数字。”
“今天你看到的是我的好感度,万一以后药效变异了呢?”
她握着蓬湖的手,哪怕自己下水和神棍水母搏斗半天,她的体温依然高于蓬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