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管事头上有汗流了下来。
现在银楼里经营不善,是因为他把一些经典的品相好的都倒腾到旁边的小银铺子去售卖了。
银楼里的都是一些老旧的款式,当然生意会不好。
要做到这一点,银楼里的人自都己经被他降服了,如今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发现。
他偷偷擦了把汗,然后接过条子,看到上面的金额,他声音突然爆响:“这,这价格,怎么可能有人买?”
齐乐乐声音冷静无波:
“哦,你说说,什么价格?”
那管事的,也就是银楼的掌柜声音苦涩:“两,两万两。”
两万两,这家银铺位置比较偏,并且面积不大,按照现在铺子的价格,应该值个三千两左右。
但好死不死的,如果算上他这些年搜刮手里留下的,差不多就能凑个两万两。
齐乐乐轻轻敲击了一下桌面:“近前来。”
赵管事凑到前面,看到世子夫人面前的桌子上放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他这些年的所做所为和贪墨的银子。
齐乐乐轻笑着看向赵管事的眼睛,然后手伸开,折回了一个手指,接着对众人道:
“哈哈,可能是我不小心写错了数字,这两万两银子的铺子,估摸着没人买,那就按市价,三千两吧。”
赵管事看向齐乐乐,齐乐乐轻瞥了他一眼:
“银钱与安全之间,当然好好活着更重要了。”
说完一伸手,把写着赵管事所有事的那张纸,收走了。
赵管事忽然明白了齐乐乐的意思,这是明面上让他把铺子卖三千两用于还债,实际上他贪墨的银子要送到这位世子夫人手上,不过她还好心地给他留了一成。
一万七千两的一成也有一千七百两,总比被捉进官府里强。
赵管事咬咬牙:“世子夫人放心,这事我一准办得利利索索的,三天内必办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