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怕。

她按了拨号键。

“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空洞的女神回响在这一同样空洞的夜里，她的心也变得空洞起来。

这也许是程洛凡让她第一次失望，尽管其实和程洛凡本人无关。

手机关机了啊，她想。嗯。毕竟是要比赛，所以这样做其实是对的。嗯。她可以理解。可以，理解。

她将自己又扔在床上，依旧无眠。

闭上眼睛好一会儿，她又打开手机，找到沈咏思，发了一串消息。

若凰：咏思最近在浮云怎么样啊！

没想到那边秒回——

卿本佳人：0.0

若凰：啊嘞？你没睡啊？

卿本佳人：额，我是陈孤阳……

若凰：！！！你把我家咏思怎么了！

那边陈孤阳噗了一下，连忙打字解释道：“咏思用我电脑来着……”

若凰：好吧好吧，怎么还没睡啊小萤火

陈孤阳默默囧了下，“我用我的号吧……”

萤火之森：明天我不用上场，所以整理整理资料啥的，就晚了些。说起来凰队你怎么还没睡，明天不是有比赛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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