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着痛卧着也痛,侧着好点,可不能动,一动就疼得要命。
“来,乖,把衣服脱了上药。”宁惜拿着一瓶药膏,心疼的哄田中歌脱衣服给他敷药。
“不脱!”田中歌像个害羞的女生,扭扭捏捏的,虽然他有二十一世纪的思想,可至今还是处的他放不开。
“没关系的啦,我都不介意你怕什么呢?”宁惜嘟着嘴,温柔的笑道:“师傅乖,徒弟这是给你敷药,你别胡思乱想就可以了,如果你要是觉得亏的话,大不了以后我受伤专门留你给我敷,怎么样呀?”
宁惜的声音很柔很暧昧,田中歌只感觉自己皮都要麻掉了一层,摇头道:“还是我自己来吧,你一个孩子家家的,我感觉挺别扭的。”
一听田中歌自己是孩子,宁惜挺了挺饱满的胸脯,道:“我不是孩子!”
“还是我来给你敷吧,太君!”门突然打开,肖西风带着手下闯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