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都不能问,只能指望在天马行空自编自导的报道上过一把瘾了。*e*z.k,a!n?s`h/u-._n¨e·t\
这时,某个女记者看准时机,先发制人,猛地将话筒往前再凑近一些。“程天王,在拍《战皇》的时候有没有什么趣事啊?”然后其他人才如梦初醒地跟上了她的脚步,场面又乱作一团。“max,你说说《战皇》的看点吧,在拍戏的过程中,对你来说最难的是什么啊?”“请评价一下跟你合作的女演员!”“听说‘mars’成员在里面有客串,是不是真的?”……程铭擡起手,往下压了压,“大家别急,一个一个来,先让我把问题听清楚。”他浑身散发的风度和白色的燕尾服相得益彰,郭了了却看得整个人都揪起来,心一抽一抽地疼,像是快要碎掉。“了了?”霍璟然低下头,担心地唤着她的名字。郭了了的眼泪流下来的时候,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但说出的话已经明显地带上了哭腔。“他完全可以说是我不要他的……明明是我的错,为什么他要揽到自己身上去呢?”“了了,别哭。这大概,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了。”听着霍璟然拙劣的安慰,郭了了用力点点头:是啊,在大众面前,他永远是一个长着一张天使脸庞,却用情不专玩世不恭的无赖。可是谁又知道,他曾经受过的伤害和痛楚呢?也没有人想去了解,因为,他从来没有做过严格意义上的好人。反正坏一次是坏,坏两次也是坏,坏三次,不过是更坏而已。15300333程铭已经习惯了。口诛笔伐,高声谩骂,对他来说不过是过眼云烟,他可以完全不放在心上。^x-x.k`s^g?.+c¨o¢m/“你看到了么,他其实也哭了。程铭哭了,你看到了没有?”郭了了靠进霍璟然的怀里,眼泪顺着他的领口滑进去,冰凉刺骨,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男人不说话,也没有点头,他并不了解他的苦痛,所以他看不到。屏幕上,在闪烁的镁光之下,程铭优雅而耐心地为记者一一解答着问题,他的唇角扬着笑,似乎连眼睛里都潜藏着笑意。那笑容依旧妖冶魅惑,轻而易举地俘获了所有人的目光……而郭了了从未在他面前哭得这样惨烈过,像是要用泪水聚成一场暴雨,然后浇在所有人的头顶上一样。程铭的事虽然已经告一段落,但郭了了的闷闷不乐或许还要持续一段时间。霍璟然特意出了一趟门,天气炎热,冰箱里的水果已经告罄,但郭了了这几天的脸色蜡黄蜡黄的,黑眼圈也很重,看起来是该好好补充一下维生素c。但是,还不到半个小时,郭了了就在客厅里听到了门铃的声音。这速度也太快了,霍璟然是开飞车了还是怎么的?“璟然,你不是带了钥匙出门的么,怎么……”郭了了一边自顾自说着话,一边毫无防备地将门拉开,然后就毫无防备地看到了在眼前站着的女人,她整个人都呆住了,“寒依?”白寒依今日刻意抹了淡妆,遮住了病态而苍白的肌肤,她戴着宽大的帽子,将发质枯黄的头发盘进去,细致得不存在半根漏网之鱼。她依旧美得像个女王,但她的身体里,流动着早已失控的,名为“仇恨”的血液。并且她能感受得到那股不断疯淌的脉动,似乎很快就会撑破血管,这让她想到了自己枉死的丈夫。&E3¤Z???小/·]说*网¥: ???免^o2费2\阅?$读?#!郭了了用力眨动着眼睛,还是处在呆愣的状态之下,她的手撑在门框上忘了拿下来,一动不动的姿态有些搞笑。“怎么,不让我进去么?”白寒依右手抵着腰,挺了挺硕大的肚子,呼吸很是急促。爬上这座楼梯,费了她太多的气力。“呃……不是,来来来,请进。”白寒依嫣然一笑,很顺手地将包挂在一旁富有艺术性美感的衣帽架上,然后缓缓走到沙发边坐下。 “寒依,你要喝点什么吗?”“不用了。”白寒依擡眸看她,拍拍坐垫,善意地催促道,“你也过来嘛!”郭了了的脊背莫名其妙地生出一股寒意来,她抿抿唇,强制将那感觉压了下去,缓缓走到她的身边。白寒依拉过她的手,放在手心里温柔地拍了拍,语气里带着一丝久违,“了了,真的好久不见了。我们好好聊一聊吧,你最近过得怎么样?”“还行。可是,你怎么知道这里?我和——”“当然是璟然告诉我的。”白寒依迫不及待地截断她的话,一副“难道我不应该知道吗”的疑问表情,却又分明带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