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言也没有太多的话要说,只能是勉强安慰道:“既然伯父已经走了,羊秘你更应该奋发图强,我看你这府邸之中的情况可是有些……有些简朴啊!”
对于个人来说,家中的摆设如果简单一些也就罢了,但是对于一个世家来说,这却是有些不太合适了。
不是钱多钱少的问题,而是关系到这个世家的脸面。
“嗯,韩兄你说的这些事情我都知道,不过想要找到些办法又谈何容易?我们羊家时代都是读书之人,为天下、为朝廷,出将入相,鞠躬尽瘁,可是现如今这世道……唉!”
羊秘也是有苦说不出,只能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如果说要是没有董卓乱政的话,那么现在他羊秘自然可以在朝廷之中有那么一席之地,就算不靠着父辈的隐蔽做个多大的官,但是总归能靠自己的能力出任一方。
可是现如今董卓专权,而袁绍等一大帮的人又集合了起来攻打董卓,这让羊秘是一点的办法都没有了。
当然,羊秘也不是没有想过要经商。
虽然说在古代是有‘士农工商’这种阶级制度的说法,但是长久以来的中华民族传统就是‘笑贫不笑娼’,如果能够做到糜竺那般富甲一方,其实对于现在的羊家来说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至少能解了燃眉之急。
只不过,经商也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
糜竺能够富甲一方,除了祖辈的努力奋斗、艰苦创业之外,更重要的是靠着殷实的家底砸出来的人脉。
别的不说,现在的糜竺,就算是徐州刺史也要给他糜竺几分薄面。
可是他羊续现在又有什么呢?羊续或者的时候清正廉明,确实是值得称道,但是这样做的结果就是,一旦他要是身故,那么他就一点的东西都不可能给后代留下,因为……他也没有任何的私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