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粗气,从包里摸出一把糯米,趁狗杂碎正张着口之际,全都塞他嘴里了。一时他的嘴里跟喷出爆米花一样,噼里啪啦的炸个不停,冒出一股股黑烟,喉咙里的嗬嗬声也变成了闷叫。全身不住的发抖,就像触电一样,看样子非常痛苦不堪。
身上寒冷之意顿时消了大半,但随之又从头顶涌下一股巨大的冷风,我勒个去的,上头开始轰炸了,连忙撒出铜钱,念了咒语,最后一句“急急如律令”出口后,黄光大作,使那团巨蟒一样的黑影惨叫一声,往后飘退了。还好这铜钱阵没扯后腿,不然我们全得玩完。我擦了一把冷汗,不用再管地上的狗杂碎,他正在倒气,估计挺不了多久了。先把沈冰从地上扶起来,而路飞也从对面石壁下爬起了身子,这才看向麻自理那边。麻云曦软软的倒在地上,不知是死是活,手里的蜡烛已经熄灭,现在眼前还是一样的明亮,那全是来自洞深处的火光。麻自理和梅若奇正扭打在一起,两个人这哪是斗法啊,简直是两个互掐的泼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