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钝刀,慢慢割开了他所有的安全感和信任。
天好像真的塌了。
汪硕慢慢站起身,脚步虚浮地退到门口。
他没有开灯,就那样站在黑暗里,看着床上熟睡的人,直到眼睛酸涩得厉害,才轻轻拉开门,悄无声息地走了出去。
客厅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阳台的月光,冷冷地洒在空荡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