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

姜小帅硬邦邦地丢下两个字，伸手把窗户又推开了些，晚风灌进来，带着点凉意，却没让他脸上的热度降下去多少。

木心被他这口是心非的样子逗笑了，也没再逗他，低头认真看起了菜单，手指在上面点了点

“那就来一份红烧肉，一份糖醋小排，再加一个清炒豆苗吧，够不够？”

“够了够了。”

姜小帅连忙点头，招来服务员报了菜名，又问木心

“喝点什么？他们家的酸梅汤是现熬的，很解腻。”

“好，那就来两杯酸梅汤。”

等服务员走了，两人之间又安静下来。

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路灯亮了起来，暖黄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来，落在木心的脸上，她正低头用筷子拨弄着桌上的餐具，侧脸柔和，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出一小片阴影。

姜小帅偷偷看了她一眼，心里忽然想起老板娘刚才的话——“这么漂亮的姑娘，可得抓紧点”。

他的心跳莫名快了几拍，连忙移开视线，假装看向窗外，耳根却又悄悄地红了。

这顿饭，好像比他想象中还要……让人不自在，又有点莫名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