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安危的重担的。”
“历来科考都是文官入仕的途径,而武将入仕的唯一方法只有先参军,战事过后论功行赏。既然良将紧缺,陛下为何不施行武举?”
为何不施行武举?
她独自一人立身于殿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她好像是一个人,又好像背后有着一群人。
透过她,仿佛能看到千千万万有武艺有勇力的武士,因为时局不兴只能被迫选择参加科举这一条路,但又如何能考得过那些文人?于是屡试屡败,屡败屡试。
科举乃国之大事,甚至可以关乎到一国存亡,如今殿内坐着的这些朝臣他们并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敢说罢了。
听到江卿说的话后,萧璟先是微怔,随后勾唇笑了起来。
本来和父皇商量借此宫宴提出武举,他知道无人敢说,便由自己最后提出来,试探一下朝臣的意见。
没想到被她先说出来了,也好,反正目的达到了。
紧接着,便有很多针对江卿的话从席间跳了出来,“一个女子,怎可妄议朝政,难不成你的意思是,陛下不施行武举,便是一代昏君了?”
“女子也是人,既是有利于治国的谏言,从谁的口中说出来,有那么重要吗?”江卿质问他,“敢问这位大人,我哪一句话哪一个字说过陛下是昏君?还请您不要随意曲解我的意思。”
她接着说:“所以并不是没有人知道施行武举的措施,只是你们都不敢说罢了。”
从女人嘴里说出来的谏言,仿佛字字句句有着千钧之力,让他们如鲠在喉,却又无话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