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像你现在这样心慈手软。”老者怒道,手中落下一子,竟是将白棋的退路完完全全地堵死了。
黄衣男子定睛一看,发觉自己已经输了,叹了口气,将手中的棋子丢回棋笥中,“没有,孙儿只是觉得,太快会引人怀疑。”
“那就做的干净些,畏首畏尾,何时才能成事!”
“而且,母后不是说,江家能助我们……”他倒不是怕,只是觉得比起来,自己实在没底气能争的过萧瑔和萧璟,只要能让自己更加稳妥地坐上那个位置,不在乎手段。
这些年父皇不正眼看他便罢了,可他实在见不得父皇对母后冷眼的模样,母后每每暗自神伤,他反倒跟那个沈熙妃浓情蜜意。
“杀个纨绔的次子而已,又不是嫡子。也算是警醒一下他们,若他们还是不识时务,该做什么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老者没了兴致,拂袖而去。
随着他的离开,屋内没了声音,安静得诡异。
烛火被刚才老者关门离去时带出来的风吹灭了,暗处突然传来一声冷笑,是那黄衣男子的声音,“呵,事事都要听你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可没那么好掌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