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江卿摇了摇头,示意她慎言,“总归比什么都做不了要好。”
半晌,江卿手里拿着另一份申请重新回来了,“给,两份都在这儿了,现在能带我去了吗?”
张主簿又开始装,“哎哟,瞧瞧我这脑子,要调这卷宗还开门令牌。”
江卿没再忍让,而是问道:“那你怎么不早说?”
一次两次不够,她可忍不了第三次。
张主簿看她有些生气,干脆装也不装了,哂笑道:“江二小姐本事这么大,我这不是以为你知道吗?”
江卿抱臂,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子上的张主簿,“这样耍着别人玩,有意思吗?”
张主簿脸上堆笑,“江二小姐哪里的话,下官不过是忘记了而已。”
“令牌在哪儿?”江卿问。
没办法,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
张主簿说道:“在杨少卿那儿,不过他今日刚好跟寺里告了假,江大人想看卷宗,恐怕得等到明日……”
他说话间,手掌有意无意护着腰间。
江卿二话不说,照着他的脑门就是一拳。
张主簿顿时被掀翻在地,江卿走过去俯身揪着他的领子,把他从地上提起来,“我再问一遍,令牌在哪儿?”
张主簿一只手护着脸,手忙脚乱地从腰间拿出令牌,“在这儿在这儿!在我这儿。”
江卿夺过令牌,冷笑着看他,“还有什么,这次一并说出来,别再‘忘’了。”
张主簿吓的直结巴,“没了,都、都齐了。”
“还有。”
江卿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张主簿更是怕的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脸。
就在下一秒,听到她说:“你应该尊称我一声江大人,而不是江二小姐。”
江卿眼神冰冷,盯得他直发怵。
说完,她松开手,朝门口摆了摆头,“走吧,张主簿?那就劳烦您带我过去了。”
她面上带笑,张主簿却觉得身上直冒冷汗,“是、是,江大人,请随下官来。”
江卿瞥了他一眼,呵,欺软怕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