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说,手指在皮肤上轻柔抚过的感觉是一万只貂毛刷也模拟不出来的。¨第¨一/看¨书!徃? \已?发,布.罪?薪.漳*結+
和他的战士身份以及他在机械冶金方面的爱好有关,帕利希提的指腹常年带有粗糙的茧。当精灵用指尖蘸取少量粉底并在她脸上抹匀它们的时候,一种温热的带些轻微酥痒的触感奇妙地跟随对方的动作攀爬进了她的心里。
比如说,当双方距离过近时,交缠在一起的呼吸总会营造出说不清道不明的氛围。
克拉维娅感受到帕利希提平稳的呼吸轻轻地扑打在她脸上,她不禁回想起族地海岸线上按时涨起的潮水,它们也是这样的和谐而有规律。回到族地以来,女巫最新培养出的爱好就是在傍晚时分赤着脚行走在洁白的沙滩上,她也爱随手在潮湿的沙地上画些什么质朴又可爱的图案,再远远地看着涌动的海浪把那些线条抹平。
“克拉维娅,”精灵有些隐忍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你的手是不是该控制一下伸展的范围?在我的腿上画画也就算了。”
他顿了顿,言语中不声不响地弥漫起羞恼:“但是再往里移动是不是就不太应该了呢,我亲爱的城主大人?”
女巫的手将将停住,但她仍然闭着眼睛并以一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椅子里:“我只是觉得你今天穿的裤子质量不错。^墈¨书~君, .勉¢费?岳~读_这是什么材质?摸上去光滑又舒适。”
帕利希提一把捉住她作乱的手,一字一顿地解释:“那、是、我、的、皮、肤。”
克拉维娅脸不红心不跳,她登时回嘴:“生命之树啊!您原来是这样的精灵!白昼未歇,怎么就已经打扮成这副不守男德的样子!您想用自己的皮囊引诱谁在堕落中万劫不复?”
“你——”精灵一时间竟找不到合适的说辞来反驳这无赖的口吻。
他口不择言:“我真诚地祝愿您晚上也能这样活力满满,城主大人。”
克拉维娅瞬间破功,睁开眼睛看他。
“这就是精灵不可貌相吗,”她学着皮皮挠人的力度在对方轻微绷起的肌肉上抓了抓,“城主大人等着阁下您言出必行。”
不等帕利希提说些什么,菲埃特再次没眼色地出现在他们身旁视察进度。
它震惊极了:“天哪!天哪!过去的半个多小时里你们什么都没做吗?怎么克拉维娅你的脸上比我刚才离去的时候还要干净?您的妆面呢?您换好的服饰呢?您想好等会儿要和沉睡的馆灵说些什么了吗?族长大人——亲爱的女巫——天哪天哪!!”
在经历本源之书的一通魔音洗脑之后,克拉维娅不得不在菲埃特的监督下老老实实地坐好。¢2?芭.看!书-王\ \蕞,鑫?漳′結.埂-欣^快/她没再故意搞怪,帕利希提也得以顺利为她上妆。
“对,就是这样,”菲埃特时不时地指导精灵,“眼妆部分其实是由变形后的魔法符文组成,眼尾的这一笔需要拉得再长些。”
虽然仪轨中并没有魔法的参与,但本源之书显然对这场仪式十足上心。
“用这只口红吧,馆灵喜欢亮晶晶的东西。”本源之书指向梳妆台边上一只摇摇欲坠的、盖子不知道丢到哪里去的小金管。
不对……它眯起眼睛并狐疑地在精灵和女巫间巡视,“怎么帕利希提的嘴上……?”
菲埃特猛然想起光球们还在屋子里,于是没能吐出来的后半句话戛然而止。
三只团子也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凑过来,它们蹦跳着贴到克拉维娅的手边,哼哼唧唧地蹭来蹭去。
……
“眼周不要忘记用紫罗兰色的闪粉浅浅地扫上一层,”本源之书在端详她好一会之后给出了最后的建议,“别忘了在头发里也撒上些金粉,馆灵喜欢这种看起来又亮又贵的妆面,没准今天它一高兴就醒来了呢?也免得我们天天陪光球们玩得精疲力竭。”
克拉维娅在完妆后终于重获说话的权限:“馆灵?你之前可没说过和它相关的事情。你只告诉我在日落时分独自一人沿着光线的痕迹走进玛泽珥是每个女巫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仪轨。”
作者有话说:
菲埃特:
我不过是离开半小时,这口红怎么一下子就没了大半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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