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利希提:???开始什么???
瞧瞧她这个表情,有经验的男妈妈已经开始解扣子了。`卡^卡+晓-说-蛧· ~勉_费\岳′犊′
现在还是白天!头顶光圈的小人在他脑中大喊大叫,传出去你还要不要做精灵了!
可是Indo-ninya已经好几天和我分被子睡了。长恶魔角的小人可怜巴巴地戳手指。
那也不行!小光圈气得在空中发抖,你不会在晚上装作被子丢了吗!这有什么难的?!只需要故作无意地钻到她的被子里,就像皮皮小时候钻到她袖子里那样!
但是这样的话就要等到晚上……万一她晚上又去姐妹茶话会了怎么办?药剂世家里那么多八卦够她们在一起聊上几天几夜的了。小恶魔委屈抹泪。
也是。小光圈哽住。
而且我最近发现了藤蔓类植物的新用处!小恶魔可疑地脸红起来,她也给我买了兔耳朵!就藏在床头的柜子里面~
洁白的小光圈瞬间变色。
“请等下,”他在短暂的纠结后准备礼貌性地推拒一下,“我们不是说好了,这次只是为练习梦境法术。-零·点\墈?书* `追^蕞*歆?璋+结/”
“虽然嘴上这么说,”克拉维娅变魔术般从口袋里抽出兔耳道具,“但是,亲爱的精灵阁下,您可以顺便藏好您的表情吗?”
噢,她还忘了一样东西。
……
抖开从厨房里拿来的猫咪围裙,女巫慢悠悠地将它放在椅子上。
精灵磨磨蹭蹭地退后,又勉强摆出哒咩的姿势。那副神情像极了在小鱼干面前死撑着面子的皮皮。
克拉维娅忽然冒出一个神奇的想法。如果帕利希提身上流有深海发光族群的血液,那么他现在必定是冷着张死鱼脸但鱼尾上不间断地滚动并亮满“快来”一词。
就像那种堪称光污染的镭射霓虹招牌。
不不不——打住打住——再想就该像霜降之后的露草那样萎掉了。
“既然这样,那好吧,”她故意说,“我们今天只画画。”
已经动手脱衣服的精灵静静看她。
……
把纸张和炭笔归拢到一边,帕利希提旋开数罐颜料。*看?书¨屋.暁*说′蛧~ ~更\芯.最,全¢春日特有的粉色需要细心调配,他慢条斯理地混合着色块。
“真麻烦,”克拉维娅的目光在他的指节间跳舞,“你怎么这么多讲究。”
两块泾渭分明的颜料在精灵手中逐渐融合出玫瑰般的色泽,沉眠一冬的花蕾即将在丝丝缕缕的春风中醒来。
“至少你喜欢这些‘讲究’胜过那些散发荧光的鱼尾,”他在画布上涂抹出第一笔,“或者你想近距离观察它们?”
想到那些堪比岩石的骨鳞,她僵硬得就像有上百个藤壶在身上滚过。
“看我萎掉你很开心吗?”女巫用蘸上浅红色的手指在画布上乱戳,“画不好你就别想再和我睡一张床。”
兔耳朵和他的长睫毛茸茸地蹭上她的侧脸和脖颈。“不开心,”他低声说到,“但我会和新开封的颜料一样耐用,你会开心吗?”
克拉维娅一爪子糊上他的脸。
“快画,咳,”她顺手摸上他的臂膀,弹性极佳的肌肤让她沉迷其中,“我可以咬一口吗?”
这个是个不需要回答的问题。
暖色的光线蜂蜜般浸润在他们身上,温热的呼吸声慢慢交缠至相同的频率。
笔刷摩擦着涂过画布,带着数枚新鲜出炉的牙印,精灵阁下略微低头。
今天他们要讲述一个和兔子有关的故事。
他吻住她的耳垂。
绯色的月亮在他怀中轻轻颤抖。
很久很久以前,森林里住着一只励志要环游世界的小兔子。带上弓箭与行囊,它在月明星稀的夜晚离开家乡。
细密的喘息从唇瓣间溢出,羊脂般细腻的雪肤顺着指间的力道微微下陷。
旅程中,它遇见一座美丽的山谷。“你要去哪里呀?”樱花果勾住小兔子的耳朵,“这里很少有旅人经过,我想听听山谷以外的事情。”
含住甜蜜的事物,再一点点抽出衣物上那些不合时宜的丝质绑带。
宁静的山谷之外,有更高的雪山,也有更丰腴的平原。“粉色的矢车菊会在春季开得漫山遍野,”小兔子叙述着它见过的风景,“解冻的溪流会在一夜之间漫过河岸。”
温柔的舔吻扫过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