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是炽热。
“昙花一现醉诗翁”,醉的何止诗翁。
“谢谢阿炁。”
清冷温和的声音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月辉,遥不可及,却又润泽万物。
白弃匆忙把眸中翻涌的情绪隐藏,望向楚长岁的眼神重归为平静。
“不用谢。”
见两人交流完,池大少又开始缠着楚长岁,让她讲为什么喜欢剑和玉佩之类的古朴物件。
薛雾恨铁不成钢,勾着白弃的脖子往角落走。
“唉,你怎么不把握好机会啊!刚才长岁说‘早知道不换衣服’的时候,你就该顺势去帮她挑衣服,现在又被池镜辞这小子勾走了吧!”
“可是长岁戴着本来就很好看!”白弃忍不住为自己辩解。
“我知道啊,长岁那气质,就算套着个麻袋也好看,可是你要制造机会接触啊白姐姐!”
“但长岁应该接受不了我吧,我是女人。”
白弃突然的自弃让薛雾一愣,毕竟在薛雾眼里,她的好姐妹就算身在白家那令人窒息的环境中也依旧自立自强,可是今天却因为喜欢的人有了自惭形秽之感……
可老白说的未尝没有道理——长岁看起来不像弯的。
虽然,也不像是直的——
薛雾烦闷地抓了一把垂到耳边的头发,不知道怎么回白弃。
“那老白你直接去告白吧,告白了好歹不留遗憾,长岁收到的情书里面也是有女生的吧,不敢直接上的话你先你用情书试探?”
就在白弃思考这个方案的可行性时,薛雾又抓了一把头发,直到把理好的头发弄得炸毛,薛雾才开口否定了这个方案:“算了算了,老白你找机会试探试探长岁的理想型,告白的事还是不能太急了,行了,走吧。”
白弃觉得告白挺好的,表示不想听薛雾的狗言狗语,于是冷着一张脸跟在薛雾后面,活像谁欠了她二五八万,薛雾看着有点不爽。
“pia~”
手掌拍肉的声音鬼畜地传到耳边,白弃脸皮薄,瞬间红透了脸。
“白姐姐,你也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吧?”薛雾魔鬼般的声音传来,白弃脸色黑沉,勉强挤出一个笑。
“别成天冷着一张脸装高冷,我还不知道你吗?跟你说了太急了,生什么气!”薛雾逮着白弃一顿输出。
“滚。”
薛雾突然笑得诡异:“白姐姐,你也不想他们都听到你再次被打的声音吧?”
白弃身体一僵,猛退三米,一向没什么表情的脸浮现了类似惊恐的神色。
她们现在所在的地方人多,白弃怕薛雾这狗比当众让她丢脸。
“骗你的,快点过来,长岁他们都要上楼了!”薛雾也不折腾白弃了,把手伸过去要牵着白弃走。
白弃恢复了面无表情,拍开薛雾的手,大步往前走。
薛雾在后面无奈笑笑,小声嘀咕:“明明比我大一岁。”
宴会厅占地面积大,户外还有不少娱乐设施,池镜辞已经聊着聊着把楚长岁聊到二楼的健身区了。
白弃薛雾:不是,谁家好人参加个宴会跑来健身啊?
那边池镜辞当然不知道这边两发小的吐槽,他兴致勃勃地要跟楚长岁展示这把剑的威力。
“这把剑不知道多少年前的老剑了居然还能像新剑一样,还没被腐蚀,威力一定不错!长岁,我跟你展示展示!”
说完迫不及待地奔向一处宽敞空地,盒子一放,木剑一拿,开始鸡飞狗跳地地乱舞。
“这大概就是正宗舞剑了吧!”薛雾忍着笑假装赞叹。
楚长岁看着那狂魔乱舞的人,摇摇头不忍直视。
池镜辞累了就没舞了,一双杏眼眨巴着望着楚长岁。
楚长岁移开眼,不看他一副求夸的表情:“舞得不错,但下次别舞了。”
池镜辞:???
“你不爱我了!长岁!”
“就没爱过。”薛雾替楚长岁回答,把池镜辞凑上去的脸扒拉开。
“闻楚妹喜剑擅剑,不知鄙人是否有幸一观?”薛雾双手合十,眨着那双鹿眼卖萌,她的长相本就是阳光灿烂型的,此时眸光明亮直勾勾地望着你,真让人想把天上的星星都摘给她。
尤其配上她文邹邹且正经的话,反差太大,能把人萌死。
楚长岁轻咳一声,禁受不住地把视线移到池镜辞身上。
“小池奶奶的剑,我自认没有资格使用,况且小池也展示好了,还是好好收起来吧,别让它受损。”
别人的收藏品自己没资格去碰,哪怕那曾是千年前自己的所有物。
薛雾收回那副卖萌样,手臂搭在白弃肩上,幽幽叹气,心道: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