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
“行了,你要在这待多久?”凌筠问。
白墨想了想医嘱:“随时可以回去,不过三天后要来中级治疗仓里面躺一躺。”
“哦,那你就在这待三天吧。”
白墨不敢反驳,又拿起那个杯子像个omega小夫郎似的开始抿水了。
不过,那也是气话,凌筠最后还是推着某机械师回了她的实验室。
是的,实验室,而不是店铺。
三年前两人就把店给关了,将明面交易转变为了暗地交易,虽说生意少了,但利润反倒高了。
正所谓一年不开张,开张吃一年,说的就是现在的白墨和凌筠。
但尽管如此,依旧抵挡不住白姓机械师热衷于找死的乐趣,隔上几个月就要去打劫一次,又或者去高层人士的地下室观摩观摩高级机甲,找找灵感,时常带着一身伤回来,偏偏这厮每次受伤后还要朝凌筠笑,总让凌筠更生气。
明明凌筠比白墨小了七岁,但她却觉得自己像白墨的母亲,天天替她操心。
白墨这次伤这么重还是因为在逃跑过程中易.感期被提前引出所致。
凌筠便骂她:“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下次去哪跟我说一声,我好替你收尸。”
“不过收获颇丰,我把那具重型机甲的聚能枪和光刀搞回来了。”
凌筠眼前一亮,但仍板着一张脸装严肃。
白墨话一向不多,只有在机械方面才会话密些,凌筠是她教出来,对于机械也有非一般的敏感度,一旦扯到这方面,二人就会废寝忘食滔滔不绝,有关想法更是如火星遇枯草,生出燎原之势。
炽白的灯光下,轮椅上的青年与席地而坐的少年就她们的新机甲,再度开始了探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