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皇室中人也难以喘息。

精神力桎梏住南如玉的行动，他连精神体都召唤不出，只能目眦欲裂，青筋暴起，无能为力。

“二殿下，眼睛不用可以挖掉。”

精神力凝成一根细丝进入南如玉的身体，将脑域中的精神力搅得紊乱，又粗暴地抹去某段记忆，那令人难以忍受的剧烈疼痛让南如玉痛苦得想要自杀。

……

“二殿下，继续吧。”

南如玉猛地惊醒，警惕地环视四周，视线最终聚焦在凌筠身上。

不知为何，南如玉见到这个beta时瞳孔紧缩，手臂上密密麻麻出现鸡皮疙瘩，心脏跳动得极快，几乎要闯出身体的剧烈。

“我怎么了？”

南如玉感到干涩，喝了口水。

“不知。”

最后只胡乱问了几句就打发人走了。

“来人，调出刚才的监控。”

南如玉眼睛瞪得老大，最后却发现自己好像真的是问着问着就睡过去了，说起来的确感到精神疲惫，这般想着又打了个哈欠。

凌筠刚想回去睡觉，就感受到有股气息靠近。

“九殿下。”

南仙梦苍白着一张小脸，却对凌筠露出最温柔的笑。

“二哥或有冒犯之举，我替他前来赔罪。”

说完仰起头虔诚地望着凌筠，递过去一个空间纽。

“这是赔礼。”

凌筠保持正常社交距离，礼貌接过空间纽：“多谢九殿下。”

南仙梦还想说些什么，可最后还是没说出口，只呆呆地望着凌筠离去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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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视线，南仙梦不自觉地想去触碰不远处的人，最后也只是默默收回手，不敢肖想高台上的神明。

本就是他昨夜不知羞耻缠上她，他又有何脸面再靠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