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仙晚意抿唇，终究还是接过练功服，走到屏风后更换。

当她踏入寒潭时，刺骨的潭水瞬间漫过腰际，冷得她指尖发麻。

仙阳盘坐在她对面的石台上，双手结印，一缕灵力自他指尖流出，缓缓没入潭水。

刹那间，整个寒潭泛起淡淡金光，仙晚意只觉得一股温和的力量渗入经脉，将残留的毒素一点点逼出。

她闭目调息，却未察觉——仙阳的目光始终落在她颈侧那枚淡金色的印记上，眸色晦暗不明。

寒潭之中，时间如冰水滴落，缓慢而清晰。

仙晚意起初还能维持镇定，可随着时间推移，她的呼吸渐渐紊乱，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入冰冷的潭水中。

不对。

这感觉不对。

她脑中忽然闪过零碎片段——滚烫的体温，交缠的呼吸，玄色衣袍扫过她裸露的肩头……

她在主动引诱仙阳？！

“唔……”

她猛地咬紧牙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试图用疼痛驱散那些旖旎的画面。可越是压抑，那些记忆反而越发清晰，甚至让她浑身发颤。

更糟的是，她的肌肤正不受控制地泛起绯红，从脖颈一路蔓延至脸颊，如同晚霞浸染白雪。

仙阳盘坐在她对面，眸光幽深如潭。

他指尖轻抬，一缕金色灵力缓缓渡入她体内，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你体内蛇毒太深，情人蛊无法根治，你应该明白吧？”

“……弟子明白。”

仙晚意死死闭着眼，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

她不敢睁眼，生怕一睁眼就会泄露眸中的慌乱。

那些画面到底是真是假？

如果是梦，为何身体会有记忆？

“现在感觉如何？”

低沉的嗓音忽然在耳畔响起，与此同时，微凉的指尖轻轻触上她滚烫的耳垂。

“！”

仙晚意如受惊的小兽般猛地睁眼，正对上仙阳近在咫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