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在安抚她：“以后思韵也会有自己的孩子，我们的孙辈，他们会过得很好。”

蒋玉莹叹了口气，心情还是没起来，只是“嗯”了下，脑袋还低了下去。

谢利的下巴抵着蒋玉莹的脑袋，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两个人就这么安安静静。车子开了很久，谢利看不到蒋玉莹，听着她轻缓的呼吸，还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直到蒋玉莹动了动身子，细如蚊声喊了一声：“老公……”

“嗯？”

谢利应她，亲了亲她的头发。

蒋玉莹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小声说着：“你想要个孩子吗？”她说这话的时候，还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谢利愣了下，这种时候他第一反应想的不是要不要，而是蒋玉莹“有没有”。毕竟很多小说和现实案例里，很多时候女生说这个，大概率是已经揣崽了。

谢利松开蒋玉莹，按着她的肩膀，平视着问她：“你有了？”

蒋玉莹也楞了一下，才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想问问你。想不想要。”

谢利松了口气：“没有就好。”蒋玉莹的脸色更奇怪了，谢利马上意识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当下语速飞快地解释：“你马上就要过40周岁的生日了，我并不是说你年华不再已经老去，而是身体年龄摆在那里，不管你保养得多好看着有多年轻，身体机能已经下降了。这个时候怀孕，对于你自己的身体是个巨大的损伤。”

“而且我们已经有两个孩子了……”

“不一样的……”蒋玉莹话说到这，说不下去了，谢利却隐约明白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