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带着些许疑惑和不敢置信的声音:“你……你说他?干、干那事?可不能瞎说!”
“我是说真的,就今天。航哥他公司出了点事,资金周转出了问题,找我帮忙。我今天晚上就去吃饭了,结果他安排一个长得娘里娘气的男的,就跟谢司齐一般大,坐我旁边,还一直有那种意思。”
谢军和听完谢利的话,忍不住战术后仰。
他皱着眉头,把手机拿开了点,确定对面的确是自己的亲儿子,然后又消化了一下谢利说的话,最后长叹一声:“这事你别管了,我去跟你大伯说说。”
又说了几句话,谢军和就挂断了电话。
作为一个特别传统的、还当了很多年大家长的老年人,这件事情就有那么一丝匪夷所思甚至难以理解,他第一念头就是:玩男人,是不是有病?
谢军和的眉头自从接了自己亲儿子的电话后就没松开来过,还找了手下去调查这件事情是否为真。
结果好家伙,真的不能再真了。
谢军和老爷子平时不关注这些事,对于性别男爱好男的这类人群,最大的印象就是:容易得艾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