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家在哪?”
“就是村北边倒数第二家,最破的那个就是,还有啊,小伙子,你来这儿是干嘛的?”
小卖部的老板在说话间有意无意地打量着我,神态间充满了警惕,带给我一种怪怪的直觉。
我编了个解释,说自己是乡里的,过来调查一下情况。
小卖部老板立刻笑盈盈地问我,他们家也挺困难,能不能给申请点补助金?我说先捡孤寡的来,那王寡妇符合标准。
买了一盒烟,我走出小卖部直奔王寡妇的家。
走在村里的小路,有意无意地扫视着两侧,会看到不管大人还是孩子,皆会透过门缝窥视我,所有人的眼神与那小卖部的老板几乎没有任何区别,都是那样的警惕。
我到了王寡妇的家门口,透过低矮的院墙可以看到左邻右舍皆已成了红砖瓦房,唯独她家却是破旧的土房。
房子的窗户都是纸糊的,可以说穷到极限了,听到院子里的瘦狗有气无力的叫唤了几声,屋内的门打开,有位光秃秃的青年坡脚走出来。他没头发、没眉毛、没胡子,脸色白的发青,让人觉得非常不舒服。
青年嘿嘿地傻笑,外歪着嘴,口齿不清道:“你..你是谁呀?”
想起妇女有这么个傻儿子,也难怪会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神灵身上。
我说自己是过来调查一下。
青年说:“你等一会儿,我..我.我喂我老婆吃饭呢。”
“吃饭还用喂啊,让她自己吃,你妈在家吗?”我笑着说。
青年摇摇头:“不行啊,我老婆手脚被狗链子锁着呢,只能我喂她,要不然饿死就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