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云人物,胡雪岩有着离奇缤纷的生命历程。他生逢乱世,借助权贵、政要之势,营造了亿万贯家财,在太平天国运动时,他纳粟助赈,为清朝政府效犬马之劳。洋务运动兴起后,他延洋匠、引设备,颇有功绩;在左宗棠挥戈西征时,他筹粮械、借洋款,功劳不微。几经周折,他终于从一个钱庄的小伙计暴发成为富甲天下、显赫一时的“红顶商人”。之后,他从容流转于红顶子、黄马褂、生意经之间。营造了以钱庄、当铺为网点,覆盖全国的金融行当,并兼营了知名品牌药店——“胡庆余堂”。
“胡雪岩,商贾中奇男子也,人虽出于商贾,却有豪侠之概。”这是左宗棠在奏折中的一句话。奇,有“独特”、“特别”、“罕见”、“与众不同”、“重要”之意。这个“奇”字纵览了胡雪岩之一生,真实、贴切地反映了胡雪岩之特点。真可谓概括之精妙。
胡雪岩的“奇”是一生经历之“奇”。清代陈代卿在《情节斋文存》中这样评述胡雪岩离奇的一生:“游刃于官与商之间,逐追于时与势之中;品尝了盛衰荣辱之味,尝尽了生死情义之道。”
胡雪岩的一生的确是极为奇特复杂的一生,他是我国封建社会商人经营、发达的浓缩,更兼终结了旧式的传统商人,开启了中国新式商人的先路。所以,鲁迅先生称他为“中国封建社会的最后一位商人”。“最后”有三层含义:一是“集大成者”;二是“承前启后”;三是“不再出现”。这一定位恰恰又体现了胡雪岩在商业史上的地位的特殊性,这又是一“奇”。
就个人的价值实现层面来看,胡雪岩一生中体味到了正二品“红顶商人”、家财亿贯的极盛极荣,又品尝到了家败世衰、家破人亡的极衰极辱。这样大的反差的经历集于一人,在历史上也属少见。
就个人情感上而言,无论是友情、爱情与亲情,其问的虚伪、欺骗与狡诈,真挚、诚实与倾心,都在胡雪岩一人情感心路中影印出来了。
胡雪岩的创业、发达也乃一“奇”。创业之“奇”一在“快”,胡雪岩在短短的十年间,就从一个地位卑微、一贫如洗的店员发迹到富甲天下的豪贾;二在其白手起家。而恰恰又是这两点迎合了广大创业者的胃口,给那些渴望成功之人以勇气与希望。
“人创造了环境,同样环境也创造了人。”当然,胡雪岩创业发达之“奇”,也必然有赖于他所处的时代之“奇”。我们都知道,胡雪岩所处的时代既有内忧外患频仍交袭的创痛,又有新潮激荡、网罗打破的感奋。这是一个忧患与希望并存,机遇与挑战同在的时代,而他正是在这个大变动的时代中把握住了机遇,成就了一代巨贾,这也是一个剧变激烈、震荡翻天的时代,也正是这样一个起伏巨大、跌宕冗起的环境,才使得胡氏有如此巨大的起伏。
如果说时代之“奇”是“机遇”、是“天助”的话,那么,谋略之“奇”则是胡雪岩自身具备善抓机遇的本质与能力,是“自助”。浸于几千年中国传统谋略之中的胡雪岩,可谓将古代谋略充分地运用于生意场上,并对中国古代商人的经营手法做了一个全面的总结与提升。连环计、双面手法、美人计;营销、扬名、借势、用人、用情、用义等等皆见于其一生之中。
活动方式之“奇”也映现了胡雪岩一
生的特点。胡雪岩的时代恰好是一个新旧、东西接触博弈的时代,这导致了胡雪岩一生的活动方式也是一个新旧、东西**的形态。办钱庄与贩军火,买卖商品与做期货;凡是可能做的,凡是他知道的;无论是中国的还是西方的,他都做。也许正是他这种包容新旧、中西的,在当时属于创新性的经营活动方式,才促使了他成功。这在当时来说,也不得不说是一“奇”。
更重要的是,我们认为胡雪岩的面经之“奇”,它给胡雪岩充分施展才能提供了一套应对方法,什么事在他手上都不成为事,什么人在他面前都是可用之人。
成功语录:
行止有度,止之不能
一个生意人,不管你的精力多么充沛,也不管你有多大本事,都应该注意进行恰如其分的自我判断,要能清醒地估价自己优势中的短处和能力极限,要时刻注意提醒自己量力而行。不能奢望自己在所有的生意行当上都可以驰骋一番,更不能奢望自己在所有商务领域都能获得超出别人的成功。无视自己的精力、能力的限度,一味求大,一味求进,往往会忽略已有的或可能的危机,忽视了对于会导致失败的因素的预防,甚至在凶兆已现时还要恃强斗狠。如此下去,后果往往不堪收拾。
胡雪岩第一笔销洋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