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的情况我相信你们心里都有数儿,咱们是第一次跟他见面,纯纯的陌生人,他怎么就能判断咱们知道他的情况?只凭借丁贵安家属的身份,不觉得有些牵强吗?唯一的解释,就是这老小子已经看出咱们是警察了。”
马魁长叹了一口气,然后对着叶晨和汪新说道:
“这很正常,他自从在外头厮混,打交道最多的恐怕就是咱们这群人了。只不过这家伙身上的疑点太多,咱们恐怕要做好蹲守的准备了。”
师徒三人找了个视野开阔,并且相对隐蔽的街角,对董钢进行了监控。在他家不远处有一个包子铺,三人白天给老板塞了两盒烟,蹲在那里监视。至于晚上,则是来到街角,远远的打量着小卖铺。
白天蹲守倒是还好,进了春天,气温不像三九天那么冷,可是也绝对不暖和,属于冻人不冻水,但仍是寒气逼人,也叫倒春寒。可是晚上就遭了活罪了,天气那真叫一个冷,得不停的活动才行。
这一蹲就是三天,三天的时间里,董钢一直都没什么动静,白天纠结了一伙老爷们儿,在他的小卖部里摔扑克打五十k,晚上则是早早就关了灯。
师徒三人守在小卖部东南角的胡同里,小声说着话扯着闲篇儿,以熬过这漫漫长夜。突然间小卖部的门帘子从里面掀开,董钢从里面钻了出来,三人同时噤声。只见董钢贼眉鼠眼的四处打量了一会儿,然后手里拎着个半截的玻璃丝袋子,朝着一处没路灯的小路走去。
马魁看着董钢渐渐远去的背影,意味深长的说道:
“终于有点意思了,大半夜偷偷摸摸的,走吧,咱们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董钢在前头领着三人在棚户区里东绕西绕,很久后没发现异常,才鬼鬼祟祟的来到了一处很背的房子。他哪怕是到了门口,也没马上进屋,回头张望了好一会儿,这才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去。
汪新此刻真的是服了,他对着叶晨说道:
“师哥,你之前说凡是贼都精,我还不以为然,现在看来还真让你说中了,这货绕了我们好几天,看来咱们去找他的那天,他还真知道咱们的身份了!”
马魁盯着那处房子,对着二人小声说道:
“他犯过案,蹲过牢,反侦察能力很强,我们得多加小心呐。”
大约十分钟后,董钢从房子里出来,手里还是拎着那个半截的玻璃丝袋子。马魁对着叶晨和汪新说道:
“我去跟着他,你们守在这里,我不回来不许行动。”
汪新这时举起了手,对着马魁和叶晨说道:
“还是我去吧,我腿长跑得快!”
马魁和叶晨守在原地,叶晨四处打量了一下周边的环境,然后对着马魁说道:
“师父,这地方我有印象,刚才过来的时候,我特意看了眼周围的门牌号,卷宗里记载了董钢家的住处,这里应该是他们家老宅!”
大概半小时后,汪新呼哧带喘的跑了回来,对着二人说道:
“董钢回到小卖部了,不过他把手里的那半截玻璃丝袋子,扔到了垃圾箱里,我翻了翻,发现里面都是吃剩下的饭菜和生活垃圾,我怀疑刚才他进去的那房子里应该有人,咱要不要进去一趟?万一再出一次人命呢?”
马魁微微颔首,对着叶晨和汪新说道:
“走吧,过去看看。”
三人来到董钢刚才进去的房子,掀开了棉被门帘子,叶晨从自己的钥匙串上,找到了专业开锁的工具,一根钩住了锁芯,另一根则是轻轻的拨弄,片刻的工夫,叶晨轻轻一转,锁被打开了,三人推门走了进去。
师徒三人手里都拿着手电,突然就见到屋子的墙角摆放着一张床,一个蓬头垢面的男子,脚被铁链子锁在了床腿上,正躺在床上。马魁上前将男子扶了起来,手电筒的光照在了他脸上,问道:
“你叫什么名字?”
男子的精神有些恍惚,说话前言不搭后语,嘴里嘟囔着:
“我要睡觉!”
汪新手电筒的光,照在男子的脸上,仔细的辨认着,然后对着马魁说道:
“师父,他不是丁贵安!”
“他的精神应该是受到刺激了,人有些不正常!”叶晨轻声说道。
男子被马魁师徒三人带回了所里,第二天一大早,松林刑警队的同事和马魁师徒三人,决定对董钢展开抓捕。然而他们再次来到了小卖部,踹开门之后却发现,董钢逃之夭夭了。
回到松林分局后,刑警队长对着三人介绍调查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