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击所有敢于再提这件事情的人,他聚众围堵国家机关,他指使协警拘留记者,似乎那个乡是他家后院,可以为所欲为!
端起茶杯喝口水,萧寒看着栾原副县长:“我讲完了,各位有啥也只管说吧!”
栾县长像挨了一记闷棍,苍老的头颅颤抖不已,他哆哆嗦嗦张开嘴:“畜生啊,畜生!这个事情我了解了,感谢省城来的记者,我一再给栾人豪说要为党为民、以身作则,可他就是不听。小王,丫头,你们俩不许再参与这个事情,一切有公。”
老人颤颤巍巍站起来,叹口气没有再说什么就向外走去,大家都站起来,王部长更是要上前搀扶,老人摆摆手:“你们谈你们的,不用送我!”他的女儿上前扶住,陈云芳也站起来跟出去。
萧寒慢慢坐下,端起自己面前的分酒器一饮而尽,再站起来:“王部长,咱们也散了吧,如有得罪,请多多包涵。”
王部长面无表情,很无语的摇头。萧寒不再看他,站起来就向外走,薛平与山狼也站起来但没有跟出来,萧寒明白,他们仍要听上级领导下一步的安排。
回到房间,雪雀正在看电视,萧寒马上收拾行李:“嫂子,这里不能住了,晚上换个地方吧。”雪雀没多问只是点头帮着收拾:“山狼呢?”
“陪着他领导呢,咱先走,一会打电话联系。”
萧寒与雪雀拎着行李下楼,一出宾馆门就看见一辆警车闪烁着警灯冲过来,到萧寒跟前刹车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