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能确定的就是晔水太子最后所见的肯定有这跳舞的女子。”
“晔水太子呢?他的珠子掉了,自己怎么也不急着找?”
“晔水太子已经失踪一百多年了……”
觅月吃了一惊,赶紧问道:“鲛人的寿命又多长啊?”
“鲛族的寿命都很长,在两千岁以上。”元芳解释道。
觅月诧异,眼中羡慕,“那岂不是很美妙?”
元芳微微一笑,“以后带你去南海见识一下鲛人的南宫。”
觅月喜滋滋对着元芳到了声谢,又甚是无赖的道:“师叔,那我们尽快把时间确定一下吧。”
“师叔,刚刚瑶光和你说什么了?她怎么这么怕冯妈?”觅月好奇的问道。
元芳想了想,微挑着眉,“没讲什么。”
觅月不信,她骨子里还是十分八卦的,但是不好明着问师叔,兜兜转转迂回的问道:“师叔,酒好喝吗?”
元芳闻言,莞尔一笑,揉了揉觅月的头发,“她不过是见我正好坐在外面,就拿了瓶酒给我尝尝味道的。”
觅月一撇嘴,显然不信。
窗前清隽的男子摆了摆手,轻声道:“快回去睡吧。”
觅月乖巧的点了点头,在这种无关乎原则的事情上,觅月一向是持着能卖乖就卖乖的顺从态度,所以果断的对着元芳请了个晚安,就转身往床上蹭去。
元芳伸手,从外面将窗子关了起来。又从怀中抛出了一片白纸,语气清淡的吩咐道:“守着。”
那白纸儿化成的小少年打了个哈气,大不乐意的睨了元芳一眼,心不甘情不愿的背着一把剑坐在觅月的门前。
第二天一早醒来推开门,觅月就看见纸片儿少年坐在门前,觅月心想这是第二次见到着他了,遂高高兴兴朝着他挥挥手算是打了个招呼。少年白了觅月一眼,口中轻喃,“无聊。”
笛九香正好睡眼惺忪的走来,看见了这一幕,花枝乱颤的笑了一通。
觅月昨天已经被他笑得十分窝气,终于忍不住了,眉毛一挑,抖了抖兰花指,起腔做势的捏着嗓子唱到:“九香伯父,小侄这厢给您请安……”
笛九香的笑瞬间垮了下来,一来,他最听不得别人将他喊老了;二来,也是十分的讨厌唱戏。故而,今日觅月将这两点合在一处更加是戳到了短处。笛九香首先是恨恨的瞪了一眼元芳,脸色黑白不定。觅月不禁得意了,昨天被那条毒舌头笑了一通,师叔撂下的两个字“看戏”果然很好用。
元芳“啪啪”拍了两声,面带笑意,“甚妙。”
“早饭已经准备好了。”冯妈提着食盒面面无表情的站不远处,说完就果断的进屋子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搁在了桌子上。
冯妈的动作并不轻柔,放个碗碟乒乒乓乓的,觅月眼见着有的碗硬生生的被磕了一块瓷下来。最后一样放下来的时候,冯妈恨不得将碗直接扣子桌子上。
她板着的那张微微泛着青灰的脸,声音低低的像是从地下冒出来的一样,“你们吃完赶紧离开。”说完就匆匆离开了。
觅月觉得奇怪,昨天瑶光不是说以后是她照料,怎么今天突然就换了冯妈来呢?觅月幽怨的看了一眼元芳,大抵的意思就是看吧看吧,就是因为你昨晚上幽会家人,闹得人家思想不开通的长辈不同意了。
笛九香不甚在意说道:“我们什么时候离开?人家不待见我们。”
元芳低着头,将白馒头捏碎了,小狐狸蒙头大吃。
觅月不禁惊讶,连自己都不乐见的白馒头,小狐狸居然喜欢,难道狐狸不是吃肉的吗?
吃完早饭,笛九香问道:“要不要在院子里逛逛?”
觅月想了想反正也无聊,点了点头,就和笛九香去了。院子里的花其实很少,入目的基本上是绿色的植物,觅月心想这园子还真是贴合“绿园”这个名字。
还走了几步,就看见一个绿色的身影缩在地上垂着头。
觅月心想,“这不是瑶光嘛?”
和笛九香面面相觑,觅月大声喊了一声:“瑶光?”
低着头的绿衫少女慢慢的抬起头来,一脸呆滞的看着觅月,扬起一个痴傻的笑来,拍起手啦,口中一遍一遍在念念叨叨着什么。
“大虫子,软塌塌;
大虫子,臭烘烘;
大虫子,软塌塌;
大虫子,臭烘烘;
……”
头发凌散,衣裳脏乱,眼神涣散,痴痴呆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