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宴清!
她都要走了,还不忘踩她一脚。
白笙笙不由摸了摸纳戒。
谁说她不差钱,她兜里的灵石所剩无几没多少了。
可宴清已将储物袋夺走,她也不好出声多说。
宴夫人并未深想,特地唤来了贴身丫鬟:“送她一程。”
临走前,白笙笙还不忘行礼。
下人们的眼中尽是唏嘘,轻声叹息着:“白小姐这是何必呢?为何要说谎?”
“她是义女,老爷和夫人却待她不薄。再怎么说她也是宴家正经八儿的小姐,却因为这种小事毁了自己的身份。”
“项链沾上香粉实属可疑,白小姐的确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是一味的否认……”
下人们议论纷纷。
白笙笙撒谎在先,谎称蛋娃要对她动手,后又无法解释香粉为何会沾在项链上。
魔人偷袭未遂,宴家又加派人手,魔人定当会在第一时间离开宴家。如果项链是好东西魔人碰都碰了,拿走就是,又何必千里迢迢摸一下项链?
白笙笙似无事人从他们面前大方走过,长袖下的秀拳已然捏在了一起,冷意油然而生。
“唉。”
宴夫人亲身感慨,眉眼中尽是无奈:“笙笙从前还不是这样的,如今却学会了撒谎。”
宴老爷将目光转向了宴清,毫不掩饰眼中的欣赏之色:“小宴清,你变了许多。从前你的所思所想不会这般周全,就连爹爹我也自叹不如。”
更要紧的是,她年纪尚小便有这等表现。
面对夸奖,宴清不以为然笑起,眼中的神色带着少许无畏:“爹爹,这以后我还要保护宴家,所思所想自然要周全。”
将白笙笙逐出宴家只是第一步。
想要改变宴家的命运还远远不够,她必须不断的提高修为,直到有朝一日有能力守护一整个宴家。
她还不忘低声提醒着:“爹娘,白笙笙并不像你们想象的那般简单。在玄天宗时,她便是一贯的柔弱欺压在我头上。”
宴夫人轻轻拉起了她的手,女声尽显无奈:“谁能想到,白笙笙会有如此大的转变。以后若是有什么事,你可定要传信回来。”
原主性子木纳不讨人喜欢,哪怕是委屈也都默默的抗下,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原因。
她和原主可不同,旁人妄想摆布欺压她。
府邸外。
下人将白笙笙送出了宴家。
她凝视着门匾,将项链佩戴在了脖颈上,眸色微凝,仅用二人能够听到的音量轻声开口:“前辈,好在没有人能够发现你。”
宴家只是怀疑,并没有实际证据,奈何不得她。
项链发出了微弱的光芒,沧桑的声线缓缓传来:“你去查查蛋娃的具体来历。”
白笙笙不假思索地点过了头,表示明白:“方才这孩童朝我凭空一抓,我险些没命,他绝不简单。前辈,若是我帮您恢复肉身,你可有法子对付蛋娃?”
“对付?”
老者似听到了笑话,话语间带着几分不屑:“一旦我恢复肉身,便能够回到全盛时期,但时候别说是一个蛋娃就算是十个,我也不会放在心上。”
这样的话也让白笙笙放下心弦,凝视着面前的门匾,眸色幽锐。
有朝一日,她定要亲手摘下宴家门匾,将门匾狠狠的踩在脚底下。
她却在此刻跪在了宴府门口,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将表面工作做足。
清脆的女声从她缓缓吐出:“我从未做过任何伤及宴家之事,宴家既不信赖我,我便自愿离开宴家!这几个响头是为了报答这些年宴家对我的恩情!”
她这的动静也成功吸引了周围人的注意力。
“这位不是宴家收养的义女白笙笙吗?她怎么跪在这了!”
“听闻白笙笙还是出了名的才女,不仅长得好看,还贤良淑德。”
“好端端的她怎么离开了宴家?”
众人围在了一旁,不断的出声议论着。
“笙笙?”
恰好路过此处的廖远敖停下了步伐,满眼诧异地朝着正跪在宴府门口的那道身影望去:“笙笙师妹,你怎么跪在这?”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笙笙方才起过身,扭头朝着身后望去,娇柔的脸颊扯出一抹苦笑:“大师兄,我离开宴家了。即日起,我不再是宴家养女。”
“怎么回事?”
廖远敖脸颊上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