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紧紧皱在一起:“你为何会忽而离开宴家?”
面对询问,白笙笙轻声叹息着:“昨夜忽有魔人出现想要刺杀宴清,好在魔人并未得逞,宴清在魔人身上洒了香粉以便标识。
不知怎的,魔人身上的香粉粘到了我的项链。我答不出所以然来,为了自证清白便决定离开宴家。”
廖远敖是个急性子,当即便卷起衣袖,想要冲进宴家:“魔人是魔人,你是你。我相信你是清白,宴家怎这帮糊涂?我这就进去帮你讨要一个说法!”
“不必了。”
白笙笙拉住了他的手,眼尾泛红,泪珠已在眼眶中打转:“宴家向来偏袒宴清,我也只是一个养女,不会有人在意我说的话。”
明明宴清也拿不出什么有用的证据,宴家却毫不犹豫的站在了她这一边。
廖远敖咬着牙,替她生气:“没想到宴家竟是这般不明事理,罢了,这样的地方不待也罢!”
旁观的众人也在此刻议论纷纷:“宴家小姐遇刺一事早已传开,没想到这其中竟有这么多渊源。”
“白小姐向来心善温柔,待人和蔼,这一离开是宴家的损失!”
“不过话说回来,宴家偏心也是正常的,是个人都会偏向亲生女儿,至于义女又算得了什么?白小姐倒是可怜……”
议论声清晰入耳,白笙笙的嘴角不动声色上扬,面色凝重地盯着门匾,有意调高音量:“不论如何,宴家待我不薄。今日我虽离开了宴家,但只要日后宴家有难我定当全力相助!”
只要话说的够漂亮,她照样能够挽回名声。
就算她是被逐出宴家,也只有宴家里的那一群人知道,其余人可不知情。
廖远敖满眼感慨的看着她:“还是你心善,心里一直挂念着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