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隐日后回不回仙界,光是殊顾犯下这一条他便必须死。
宋冥淡淡嗯了一声,“他得死,上次是他走运,一招禁术出其不意。但同一招不会次次好运。”
说罢又等了许久,宋冥才提起好长时间未曾提起的人。
“这些疗伤的这段时日枯寒可有传信回来?阿隐他... ...”
“枯寒上次传信说君后很好。”穆忱很是上道,报喜不报忧。
反正鹤笙月都回来了,小仙君那次一定是逢凶化吉,既然如此不如就当作没发生吧,省的说出来又是一遭罪。
“去提月驷追的命灯来。”宋冥吩咐道。
“是。”单寒琛面浮喜色,一眨眼就消失在魔君殿内,去取命灯了。
宋冥本是伤势养好就要去找梵隐。可被杂事耽搁,又恰逢月驷追命灯黯淡下面传报,这才拖延下来留在魔界。
而在一隅山洞中——
殊顾整蹲着看向狼狈凄惨的月驷追,他语气温柔,“小月,很痛苦吧?”
“呸,你不如杀了我。”
殊顾擦了擦脸上混合着血液的唾沫,依旧笑的出来。
“总是激怒我对你没什么好处。你乖一点,也好少受些苦。”
虚假的温柔,演了这么久不累吗?他都看累了,可是殊顾为什么不累呢!
“做梦!”月驷追咬牙切齿的吐字像是在撕咬对方的血肉来发泄恨意。
透骨芽早就遍布月驷追的体内,血液成了那枝芽的养料。饶是他奄奄将死,殊顾在离开仙界时还要带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