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太凶的犬,是会被拔光利齿的。”殊顾很平淡温和,没有一点点威胁的意味。
“随你。”月驷追哪里还会在乎牙齿不牙齿的,他现在身体都不属于自己,其他东西早就无关紧要了。
殊顾嗅了嗅月驷追的脖颈,轻声温语:“乖,你知道我舍不得,吓唬你罢了。”
月驷追闭上眼睛不想看殊顾。但心头在冷笑,殊顾什么舍不得?他在给自己种下透骨芽来折磨自己的时候,那时可半点没有心软过。比起透骨芽,其他的折磨算什么呢?
也不知道为什么,殊顾偏要对着他月驷追虚情假意地做戏。明明他现在废人一个,只能任殊顾宰割。这样演戏究竟有什么意义呢还是殊顾喜欢这种自娱自乐的演绎。
“若不是你如今这身体受不住禁术施展,不然再抹去你的记忆对你我都好。”
这一句话让月驷追猛然睁眼,死死瞪着殊顾:“你敢... !”
让他失去记忆,受殊顾戏耍。在虚情假意中被殊顾骗得团团转……殊顾开心就温柔哄着,不开心时再无情告知真相。
把他当做木偶一般随意折腾,不如痛快死去,死?他现在连死都不由自己。
本就空洞的眸更添哀戚悲凉,不知什么时候求生的欲望散的一丝不剩,唯独殊顾上了瘾一般疯狂自耗也要吊着他的命。
“小月,别激动。”殊顾贴心地拍着月驷追,想让他心绪渐渐缓和一些。
“我不敢,小月。我怎么敢拿你的性命开玩笑?我自然是不敢。”
殊顾处处算计,逢场作戏。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