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包袱。
于是这份羡慕,他再也没在姨娘面前表现出来。
因他知道,姨娘虽没给他送,必定是因为她困在侯府出不来,姨娘在府里过的艰难,但心里必定是记挂他的,若被姨娘知道了他的羡慕,只怕会难过吧。
他自小用功,努力上进,为的是姨娘和妹妹在侯府的日子能过得好一些。
只可惜,子欲养而亲不待。
因而今日看到这个蓝色的包袱,虽明知这是个裹着蜜的毒药,白亭山也想打开看一看。
因怕写字留有墨水,弄脏了包袱,白亭山细细用香胰子洗干净了手,用干净的棉布擦干,确保手上一点墨迹也没有了,这才抱着这包袱,进了卧房。
青竹和绿松交代完大公子的话,叙过旧,道过别,又回去找白亭山回话。
进了书房,没有人在。
青竹只觉奇怪,大公子哪天不是苦读到半夜,今日怎么休息得这般早。
他轻手轻脚进了卧房,就见大公子穿着一套簇新雪白的中衣中裤,坐在床边,手里拿着两个香囊在发呆。
“公子可要安置了?”青竹走过去准备给大公子铺床,却见白亭山突然目光如炬地朝他看来。
这目光中带着探究,陌生得让青竹害怕。
“大公子?”青竹疑惑地问道。
白亭山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是你?”
青竹完全懵了:“啊?是我啊,大公子,我是青竹啊,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