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些闻了闻香粉,嫌弃道,“什么混杂的香粉?还不如我家小姐调的呢!”
“不瞒这位小姐,我和哥哥前来兆都,是为了嫁人,唉,可怜我那夫君,连一面都没见过,我就要嫁与他,真是造孽!”秦梦抬起腿坐在了板凳上,豪爽地灌下一壶水,想看她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这位姑娘说我的香粉不行,怎么可能?我这可是正宗的蒲公英香粉!”
“这分明就是长在蒲公英旁边的野花香,是那种攀着蒲公英根子长出的野花,还有这个西域玫瑰,分明就是普通的玫瑰加上一些杂花调制的嘛!我跟了小姐那么多年,这点知识还是懂的!”潇潇自豪地挽着念棠的胳膊。
“行家啊,小姐是何等大名鼎鼎的人物?竟会调香?”秦隆彬彬有礼地点点头,从后头走了出来。
“我家小姐可是冯……”
“咳咳咳!”
此时正在告示牌上贴完告示的念朋见念棠顶着雨后风还出来,于是扶住了她的双肩:“你身子骨弱,怎么就不听话好好歇着?”
“我只是随便逛逛,不碍事的。”
秦家兄妹严肃了起来,念朋挑了一下柔眉,将念棠交给了箫箫:“送小姐回去,我给你挑个簪子,你可不许偷看啊。”
“是,大少爷。”潇潇临走时警惕地回头看了一眼。
念棠离开了以后,念朋站在了摊前,雨后微凉的风彰显了他的神秘,他一眼就看中了一根带着流苏的蝴蝶簪子:“阿棠喜欢能晃动的须须……”
“主公……”
“等了八年,我们的实力终于足够了,到时成亲莫要掉链子,我的人会在兆都的大街小巷应援你们,我还找了个有死罪的乡民,到时杀了人拿他顶罪便是。”念朋碰了碰流苏,不忘打声招呼,“刚才那位小姐是我的人,秦梦你尽量少出现在她面前,省得她为不必要的男人伤心。”
“是,主公,我们苏州本就是祁国的土地,臣等绝不敢忘本,定当复兴我祁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