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吧,我可不管你了!”
念棠摸着这把普通的纸扇,看着洛云清给各位宾客一一敬酒,不知该回还是也进去讨个酒吃,正踌躇不前时,她突然被抱住了脖子,两眼一黑,被迷晕了过去,慌乱间她还抓伤了这个凶手的手背,还掉落了一个钱袋子。
秦梦在洞房里无聊地走来走去,时而摸摸鲜花,时而摸摸瓷器,肚子饿了就吃点桂圆红枣,可是她实在是无聊到不行了:“诶呦,这个玉如意真好看!……唉,无聊死了,到底谁规定的新妇必须等一个时辰才能睡觉啊,唉,唉唉唉!”
“夫人,大婚之日不能唉声叹气的,会触霉头的!”老奴赶紧连呸三声,好心劝导着,“虽然夫人是王上御赐给我们洛家的,但是洛家也有洛家的家规,若夫人实在是无聊,便把这本家规背了吧!”
“这么多?!!”秦梦看着眼前这本写得密密麻麻不留余页的家规,不禁犯了怵,“我又不是犯人,这么多家规,怕是国家都没有这么多国规啊!”
“我看看!”秦梦皱着眉翻开其中一页,念出了几条家规,“若嫁入洛家一年之内未有子嗣,则每月例银由三两银子降为二两银子,逐年递减,是为家规一也。婚后不得干涉男子朝中之事或商业之事,不可多问,不可多说,是为家规二也。凡及笄女子,不得早眠于男子也,新妇一年,则为丈夫沐足一年,是为家规三也……这这这!这都是什么啊!还要我给他洗脚?不可能!”
正在为家规争论不休时,洛云清突然踹开了门,一身酒气地坐在了地上,嘴里还嘟嚷着些什么,看起来醉的不轻。
“下去下去……”秦梦将侍女们都推出了房间。
她戳着洛云清的脸蛋,戳得很用力:“洛云清!洛云清?”
洛云清只是装醉,哪经得起她这样折腾,于是带着酒气推开了她,翻身继续睡。
“跟我装?”秦梦半信半疑地抽出了匕首靠近了他的脸,此时刀尖离他的眼睛仅差毫厘。
洛云清横硬了脖子,攥紧了拳头,想着若是她敢往下一点点,就灭了她。
窗外的溯织也梗紧了心口:“怎么跟计划里的不一样……”
秦梦见他半点反应都没有,于是将他单手扛上了肩,对!没错!就是单手扛的!洛云清被扛起来的那一瞬间只感觉脑袋晕乎着疼,不敢相信这竟然是一个女子该有的力气。
接着秦梦一件件地解开了他的衣服,溯织重重地锤了一下墙面:“跟我玩这种路子,那就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
溯织夺门而入,向外点了一只火炮,要集结洛府上下的侍卫,秦梦看见了溯织,于是将洛云清锁喉于怀:“你是何人?”
“逆贼!朕乃顺王!”
说着,溯织拔了腰间的飞镖,弹开了克制着洛云清的那把匕首,这会儿,侍卫们都到了,整个洛府周围都充满了洛大人的护卫,任何贼人也靠近不了了。
洛云清趁机逃开。
秦梦被围得个无处可逃,她冷笑着抱紧了匕首:“王上这是作甚?新婚之夜小夫妻如胶似漆,玩耍玩耍不行么?”
“押入大牢!”溯织藐视着她,“反贼嘛,哪能死得这么轻松……”
秦梦往地上吐了口唾沫,穿着喜服金冠的她就这样被带入了大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