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寅之：“他有时会拿这些画去作礼，再放些新的回去替代。”

顾秋白：“徐家家大业大，怎么会需要偷偷动用这些赏赐用的画？他的礼又给到谁那里了？”

徐寅之：“这些画毕竟有个御赐的名头，还是有许多人将其当成珍宝，也不算奇怪，至于他的礼，自然是什么人都送过，有不少要打点的关系。”

十分有十一分的不对劲。

顾秋白又凑近看，夜明珠很亮，所有画都能看得比较清楚。

在其中一幅画的最下方，用极细的笔尖标着一串阿拉伯数字，应当是编号。

顾秋白没觉得有什么不对，都是登记在册的东西，给画卷编号也是应该的...

？

顾秋白突然顿住。

阿拉伯数字？

这个时候会用阿拉伯数字编号吗？

顾秋白再次凑近看，竟真是阿拉伯数字！她问两人：“这是什么，你们可曾见过？”

两人都点头，白泽：“外邦文字，多年前从西边传来的，很多小国都在用，如今很多不识字的摊贩也靠这个计数。”

顾秋白指着那串阿拉伯数字：“那这个编号？”

徐寅之：“应当是礼部记录所用。”

顾秋白又看其他的画，发现这些画摆放的顺序并没有按照编号，而且其中有被替换掉的新画，阿拉伯数字的字迹也不同。

说不定呢？既然画中找不到问题，也许就是编号出了问题，徐寅之对这个不敏感，是因为他不习惯用阿拉伯数字。

万一，徐承恭就是用这些编号传递密语呢？

可是这么多编号，要怎么找？

徐寅之：“夫子，可是这些数字有问题？”

顾秋白：“我不确定，但是有必要查一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