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遗憾,这些数字顾秋白看了半天,除了字迹不同,能辨认出新画和旧画以外,没有任何奇异之处。·完/本`神,站^ -更_新!最*全?
“假设画中有什么隐藏信息,徐承恭便可以每隔一段时间,将这些画拿出去送到一些特定的人手中,光明正大的往来,旁人也挑不出问题来...找找替换进来的新画,看看有何相似之处。”
三人都行动起来。
对于普通人来说,找不同还是很有难度,但是学画的,观察力优于常人。
“这些画,似乎大多都是...历史故事画?”
三人合作,速度快了很多,没多久就发现了共同点。
“明妃出塞,孝经,平藩得胜,大驾卤簿图,长廊彩画...”徐寅之一个一个念了出来。
顾秋白一一扫过:“...这些故事画,民间本就流传甚广,风格都大差不差,就算被调换了,也很难发现。”
故事画,能塞进去的东西就多了,里头涉及到的人物,场景繁多。
顾秋白努力凑近,辨认着这些画,看到那幅《明妃出塞》,突然眼前一亮:“...这幅画中,有当年明妃出塞的路线。”
两人都赶紧围过来。
徐寅之蹙眉:“的确,但作者画的太全了些,如果说是通过这个泄露了什么,很难辨认。”
顾秋白:“再看看其他的。”
《平藩得胜》,也是战事有关的,《孝经》则是市井中的故事,描绘了南边的一整条街道...很奇怪,每幅画里都涉及到一些具体的地点,但都是泛指,没有特指,上面也没有任何做了特殊标记的地方。/k\a/y?e¨-¨g\e`.·c+o+m`
白泽不语,只是凑近画作,一幅一幅看过去。
正想着,外头的下人打开了门,被木炭的味道熏得咳了两声:“顾大人,两位少爷,木炭有毒性,在里头待的时间久了伤身,快出来吧。”
徐承恭就站在他后头。
顾秋白也不多做纠缠,和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便出去了。
徐承恭问:“顾大人,可得了什么灵感了?”
顾秋白张口就来:“这里头的画虽然风格老旧了些,但也有可取之处,刚刚给他们俩讲解技法,一时忘形,要不是徐大人差人来叫,我们恐怕要被这木炭闹得头晕眼花了。”
徐承恭点头:“顾大人有获益就好,我己叫人备了菊花茶,有提神醒脑之效,快请去前厅吧。”
顾秋白跟着去了,又跟徐承恭聊起给不丹的这幅画该如何设计,要用哪个佛经故事,比较符合不丹皇室的喜好...从中,也可窥见徐承恭对这件事的重视程度。
顾秋白嘴上说着,却是心不在焉,时机不巧,有好些画她都没来得及仔细看看,下次就很难找机会再进去了。
而且他们看到的画,己经是徐承恭调换过的画了,如今只知道他在这些画上动了手脚,却不知其如何动的。/微/趣·小?说+网* !首/发-
敷衍完徐承恭,顾秋白才起身告辞,白家的马车就在门口,准备接白泽回去。
白泽看着顾秋白:“夫子上来吧,我送你回去。”
顾秋白点头,利落的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向前,白泽揉了揉鼻子:“夫子,画上有酸的味道。”
顾秋白:“酸的味道?那木炭味道很重,你怎么闻得出来?”
白泽:“木炭就是为了盖住味道的。我鼻子比常人敏感些,那些酸味不明显,靠近后我才闻到。”
顾秋白:“酸的味道?”
白泽:“不是每一张都有,只有几张,而且不是新画,是旧画上面的味道。”
顾秋白:“你可还记得是哪几张?”
白泽点头:“《晋文公复国》,《三顾茅庐》,《和亲图》,这三张,比较明显。”
酸?顾秋白心里有个大胆的猜测。
“你想办法联系寅之,问问他,这几幅画是不是徐承恭最近要送出去的画。”
经过徐寅之秘密探查,果然,那三幅画都是徐承恭准备好要送出去的画,还没来得及替换新的画进来。
顾秋白己经大概知道,徐承恭是如何将消息传递出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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匈奴人趁穆月受伤,连夜奔袭宁武关,意图越过黄河,进攻偏关。
宁武关坐落于吕梁山脉之中,紧邻季节性的恢河,是三座关口中战事最为频繁之地。而偏关,它屹立在黄河之畔,冬季黄河结冰时,草原人就会想要尝试穿越黄河进攻偏关,突破这道险要关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