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温傅仪亦是能帮他南讫一把的。
☆、追随
枥棠总算是晓得为何薛弘不让温傅仪进宫,这天子本就是想要温傅仪上战场去的,若是能得见温傅仪,便定是有机会得温傅仪相助。枥棠觉得自己果真是个傻姑娘,薛弘走前再三嘱咐过了不能让温傅仪进宫,如今被温傅仪三言两语便是骗了过去,悔不该啊!
温傅仪自也是明白此刻枥棠的心里也是不好受的,从宫中回来,在得知温傅仪即刻出发去北祺时,枥棠一个字也没有说。偏生温傅仪又觉得有些愧疚,明明都是自己不对,可又不知该说些什么。直到温季火急火燎地赶了过来,温傅仪才松了口气。
“老头子,枥棠便是交给你了。”温傅仪话一说完,便是欲上马而走,却是被温季一把拉了回来:“儿啊,这才想起老爹,你又得走了?”
温傅仪的眉头跟着就是抖了抖,拍了拍温季的手背道:“你儿子的身手你还不了解么?”
“了解是了解,可上次不也着了人家的暗道吗?”
一提起这事,温傅仪才又回过神来,认真与温季道:“爹,温木早已不是我哥哥了,那人叫喻正阳,用了易容术将自己扮成了温木的模样,上次我着的就是他的道,老子这般才想起来了,他跟老子使诈先是迷了我的眼,而后捅了我一剑。回头你若是逮到了那小子,给我往死里整。”温傅仪说得恨恨,而温季一听到温傅仪的话自也是明白了过来,两个儿子都是着了那个叫喻正阳的道,他若是遇上了自不会轻松放过他。
还在想的当口温傅仪早已是翻身上了马,回过味来看着温傅仪,温傅仪冲着他使了个眼色,这才向枥棠那侧看去,枥棠低垂着头,未曾再与温傅仪说过一句话。
温季顿悟,冲着温傅仪点了点头,温傅仪一扬马鞭,连夜出了城。城门之外,薛昭坐于马背上等着她:“自是知道你定是会去北祺,我也在这里等了甚久了。”
二人都未再说话,策马向着北祺而去。留在王府中的温季总算是回了神:“儿子哎,你说他易过容,可老子连他真实模样为哪般都不知道啊!”
“噗嗤”一声,一直闷闷的枥棠,这才又笑了起来。
夜尽天明,温傅仪与薛昭二人不眠不休行过一夜,早早吃了些干粮便又是启了程,二人拼了命地赶,直到到了北祺的时候已是第四日夜里,守城的小兵先是拦下了他们二人,待看清模样吓得腿肚子都软了下来,忙让人回帐中禀报。睡得迷迷糊糊的薛弘被宁棋叫醒,说王妃到了,他心头一个咯噔就是从床上栽了下来,忙又披了衣裳去军帐外。待看清果真是温傅仪,他恨不能立刻杀回去先是了结了薛尹,再是拧了宁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