胧情感,二则是为了报答师傅的恩情。
纪淮澈犹豫再三,还是同意了,对于这个结果,沈宜非常抗拒。
扎针的过程,完全不配合。
叶微澜哪里会纵着她,施针的时候,故意加大力度,疼的沈宜呼天喊地。
最后还是叶微澜不胜其烦,索性把人给弄晕了。
去年西南那一趟伤了身体,调理了好一阵子,仍是不能达到最佳状态。
这才给沈宜施了会针,已经全身冒冷汗了。
叶微澜脚步虚浮从房间出来,迎面撞上纪淮澈,他黑着脸沉声质问:“你故意的?”
叶微澜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是又如何?”
“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你何必处处与她为难?”
“到底是我与她为难。还是她处处为难我?”叶微澜看着纪淮澈,眼底难掩失望:“我要是真有心算计一个人,你以为会她会好好躺着?”
“这是宜儿唯一做母亲的机会,她不可能拿自己的孩子开玩笑。若真是真有什么误会,一定是檀香那丫头,自作主张想要替你出气。”
叶微澜勾了勾唇角,笑意不达眼底:“纪淮澈,你真是被这女人迷了眼了。”
檀香是什么性子,别人不知,纪淮澈能不知道?
师傅手把手调教出来,是有些孩子气,却是最懂得规矩。
纪淮澈气急,怒吼道:“宜儿对我情深义重,我信她怎么了?不像某些人为了自己活命,危难之时弃至亲不顾。”
安静的院落回荡着纪淮澈声音,叶微澜呼吸一滞,漆黑的眼眸直直看着他。
“我……”在吼出这些话后,纪淮澈就后悔了,可道歉他又做不到。
两人沉默对视。
过了许久,叶微澜打破沉默,意有所指:“别人可以说我无情无义,但是纪淮澈你不行。”
她欠师傅,欠纪家,唯独不欠他。
“你这话什么意思?”纪淮澈绷着脸,上前去拉她,却被叶微澜躲开了。
“人我已经给你救回来了,将军莫要忘记承诺。”
她没去看他的脸色,提着药箱,大踏步离开了紫竹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