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芍药所言纯属胡说八道,我和翠柳本本分分做事,是她冲进来不由分说就动手,您看我这脸以后怎么出去见人?”
“小贱蹄子敢做不敢当,看我不撕烂你的臭嘴。”芍药气得浑身发抖,作势要起来打人,却被一旁小厮死死按住。
陈管家蹙着眉,转头望向翠柳:“翠柳,我且问你,她们二人谁是,谁非?”
翠柳看了看翠萍,又看了看芍药,紧张的嘴唇发抖,可在触及管家审视目光时,忙不迭垂下脑袋:“我当时正在替老太君煎药,并不清楚二位姐姐为何争吵。”
“翠柳?”芍药瞪大眼睛。
翠萍抬了抬下巴,眼底闪过得意,且不说她和翠柳都是二爷的人,就是聚众妄议主子这事,她罪名坐实了,翠柳能好到哪里去。
说来,也是那位神机妙算,事先就算到这么一出,虽是挨了打,却是平白得了不少好处。
“陈管家您听到了吧?今儿的事可怨不着奴婢,是芍药仗势欺人,平白无故把奴婢打了一顿。”翠萍嚎啕大哭,眼泪鼻涕糊了一脸,看着好不可怜。
“芍药,你可还有话说?”
芍药狠狠瞪了眼翠萍翠柳,知道自己是着了道,闭了闭眼:“芍药所言句句属实,至于翠柳为何做假证,只怕只有她自己清楚。”
“叶姑娘,芍药是您屋里的人,您看这事该怎么处置?”
叶微澜迈步进去,视线轻飘飘扫了芍药一眼,最后落在翠柳身上:“按照府里的规矩,做伪证罪加一等,翠柳,你可想清楚了?”
翠柳浑身抖如筛了,支支吾吾不敢抬头:“奴婢当时在忙,确实没听清楚,二位姐姐为何吵架。”
叶微澜轻笑一声,也不生气,只淡淡道了一声:“知道了。”
她收回视线,侧眸看向芍药:“既然你拿不出证据,今日之事错在于你,按照咱们府里的规矩,杖责三十,扣月钱两月。可有疑议?”
“奴婢犯蠢,甘愿受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