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放心了,请先生监督你们吧!”
陆景元听了,面上更是笑得灿烂,“真的吗?多谢母亲。”
他正是爱玩爱闹,对一切充满好奇的年纪,讨厌管束,嫡母要求太严了,束缚着他有自由,他想游玩,想有丫鬟红袖添香。
只是他不知道科举文章,第一要求就是要坐得住,最考验人的坐功,能静下心来。
这得长期养成,只要放弃再捡起来,心猿意马很难平静,也难读进去。
而且太早放纵情欲,对身体伤害大,未成事而先情欲,自古无一成功者。
陆景元喜不自禁,那不就可以不用早起,功课也不用这么细致,不用每天三十张楷书,还可以求奶奶安排丫鬟。
苏幕遮看在眼里,不由冷笑,科举文章,一鞭一条痕,一掴一掌血,处处都用典,哪有这么容易,一路向前得淘汰多少人。
陆景文要是婆母张氏管着,由她宠溺,想考上科举,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不太可能。
当然不科举还有别的路,可以做名士风流,但哪个名士,家境不是一方巨富,请人吃喝互相吹捧。
再说十个名士九个败家,没有官身,家人庇佑,最终都是雨打风吹去,俗话说棒打出头鸟。
取得这种名誉,倚红偎绿,秦楼楚馆,还得经得起诋毁。
做生意各个行会,各个路头都有一方势力,没有一定的门数,可有很多的手段在等着。
沦落到下层民众,终日不得闲,还食不果腹。
马车正要向陆府的方向,苏幕遮改变主意,对车夫叫道:“去普宁寺别院吧!顺便寺庙上个香,很久没有去上香了。!”
苏幕遮想去看看,自己和梅香身体砌进墙里的地方。
当苏幕遮说要去普宁寺时,陆景元脸上的笑容一滞。
惊慌又回到脸上,一闪而过后,又低下头。
他今天就是从普宁寺后的别院,到酒肆玩耍的。
父亲和娘亲可都在别院,如果撞破那会如何?
苏幕遮装着不知道,“怎么,你不想去普宁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