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阎总管,回到家中,苏联城和夫人江红玉,瞪着自己的女儿好像不认识。
“说吧!你都做了哪些事,让你阎伯伯对你如此推崇?”苏联城问女儿。
“没做什么?”苏幕遮一点感觉都没有,平静说:“不就从四书五经书中抄几句话吗?父亲,你别大惊小怪。”
大哥见大家只关注小妹,不由的吃醋,“不就抄书,谁不会?父亲还好我没有听你的,省了二十两的银子。”
苏联城无奈叹口气,“你去把你老婆接回来,说没事了,快去。”
等苏敬修走后,苏联城才说道,“你大哥中人之姿,庸庸碌碌,只看到眼前。”
“没心没肺,事后就忘,其实挺好的,大哥是有福之人。”苏幕遮贴心说道,“有我和小弟在,大哥总会平平安安的。”
“你们没必要计较那么多,”苏联城也没办法,大儿就是如此愚蠢,教他反而跟你急,
但手心手背都是肉,为人父母,儿女都是心血:“你母亲怀他时,可能摔跤了,你大嫂也是有事回娘家,都是一对称铊。”
“自己血缘兄弟,我和嗣修不会计较,大不了不理他。”苏幕遮宽慰道,“大嫂由着她吧!折腾不了什么事的。”
苏联城苦笑,“在亲人面前,要聋哑又糊涂,把心胸放宽,说说吧你抄了些什么?”
苏幕遮还没说,弟弟苏中嗣修已经开始说了,梅香也在边上补充。
两人说的兴高采烈,大家听的兴致勃勃。
苏幕遮听别人讲自己的事,感觉哪有这么夸张。
“我家闺女就是聪明,大多数人读书都没有你读明白,”苏联城和江红玉显得很高兴,对女儿连连夸奖
等大家叙述完后,苏幕遮换回女装,把所有的人支开,只有父女两时,苏联城说道,“父亲,暖冬又没有倒春寒,我觉得蝗灾会来,我们得多存粮。”
苏联城倒吸一口凉气,眼睛一缩,“这很有可能,我怎么没想到,这得好好谋划,你先别声张,造成动荡,最好和郡主说,让朝廷从南方调粮,可怜灾民们怎么办?
小遮你也要让陆家多存粮,你嫁过去几年无所出,是别鹤的问题,还是你的问题?爹请人让御医给你们瞧瞧,无所出是七出之罪。”
苏联城看起来极为担心,脸色青灰,他的身体很差。
当初苏家被抄家,抓捕进监狱,监牢里吃的是馊食,睡的是草席,还有各种虐待,没有人送饭送银子,身体垮掉。
苏幕遮话到嘴边,看着父亲因为小弟的事情,憔悴不堪样子,陆府骗婚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是微笑着说:“父亲,我们收养了孩子,而且你女儿这么聪明,只有我为难人的份,那有为难我,你就别操心我,多注意身体。”
接着转移话题,“小弟的读书也交给我管,我包给你教个进士及第出来。”
苏联城打个哈欠,满脸倦容苦笑,“三十年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五十岁考上进士都算年青,你呀,除非知道考题,谁敢讲进士及第?这么有把握,我都要进去博一博。”
苏幕遮调皮的眨眼,也跟着笑,“父亲,你养好身体,和小弟一起考,一门双进士,父子同及第,可是千古美谈。”
“你可真敢想,”苏连山被女儿逗笑,“功名只可直中取,不可曲中求。”
“这么严的取士,女儿哪敢以身试法。”苏幕遮认真的回答,“女儿还想幸福看着,您与母亲,健康的慢慢老。对了父亲,我们苏家和普宁寺……”
门外传来敲门声,梅香的声音传来,“老爷,小姐,侯爷来了,说接小姐回家。”
让苏幕遮想问,普宁寺和苏家的关系,还没来的及问,只能改天再细谈。
父亲满脸倦意,也让苏幕遮不忍再问,于是说道:“父亲,我先回陆府,你去休息。”
陆别鹤坐在厅中,一副谦谦君子,矜持清贵的模样。
不过一看见苏幕遮出来,马上说道:“夫人,我们回去吧!天色已晚就不坐了。”
站起身来作了个揖,一边说抱歉,一边向门外走,不受挽留的样子。
苏幕遮一眼看出,他知道小弟出事,只想躲。
上马车后,陆别鹤好奇问:“夫人我看你娘家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是啊,”苏幕遮直接说道,“嗣修出事情,要你帮忙……”
陆别鹤忙诚恳说道,“夫人,我最近在求取,京都巡捕营参将职务,实在分心乏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