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听到,马上不乐意,愤怒怼过去,“我家小姐的嫁妆每一份都有登记造册,老夫人和小姑子,要谋夺小姐嫁妆可不行。”
“谁说要谋嫂子的产业,我们这不是在商量吗?”陆媽然被梅香叫破算计,脸上热的发烫。
陆张氏比女儿老道,把脸一摆,“梅香我们主人讲话你插什么嘴,你是丫鬟,不知本份了吗?”
梅香怕小姐像以前一样,一讲到侯爷要升职答应,梗着脖子,“不是奴婢不知本份,小姐刚嫁到陆家是什么情况,现在什么情况?老夫人和小姑子可要讲良心。”
底子就这样被梅香给掀开来,“侯府没有小姐嫁妆帮衬和几年打理,这冷天的,炭都烧不起。”
“梅香,你可别胡说八道,陆家可是簇樱之家,再说嫁入陆家,就得以夫家为家,包括你也是陆家的人。”陆张氏教训着,“出嫁从夫,你明白吗?”
“我是小姐的人,嫁妆可是苏老爷,给我们小姐的生活保障,件件有登记,没有哪个大户人家,打儿媳嫁妆的主意,传出去会如何想陆家?”梅香一点不让。
“梅香,你真真忘记自己身份,我陆府可是公账,私账分明,你这样说是何机心?”陆张氏眼中如喷火,“如此败坏我陆家名义,陆家容不下你。”
陆张氏早看梅香不顺眼,这丫头总在她主子面前,说破她们的心思,趁机剪除这个烦人精。
提高声音:“来人。”
“在”
“把我梅香绑起来,家法侍候。”
苏幕遮俏脸板起,“婆母,梅香可是我的人,你无权置。”
“但败坏陆家的名誉,给我打二十军棍棒,送入柴房,略施薄惩总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