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总兵出缺,他和自己一样动心了?这傻子不送礼,不找关系门路,怎么能升上去。
“怎么样陆守备,陆侯爷,你是不是外面养外室,想宠妾灭妻?扮演深情?”熊亮一点脸面没给陆别鹤。
他的说法很接近事实,听得陆别鹤心惊胆战,“熊亮,你是什么意思?我的私事关你什么事?你这么叽叽歪歪干什么?”
“我就这么叽叽歪歪,你能拿我怎么办?不如去操场放队,就你这样子,不如辞职做个闲散侯爷,别拖累弟兄们。”
熊亮话里有话,他有发小和陆别鹤在边军时,因为陆别鹤的逃战,而战死。
如果陆别鹤不逃,本来不应该会战死,他一逃有些兵也跟着逃,留下奋勇抗争的战士势单力薄。
熊亮看陆别鹤不顺眼,眼中钉,肉中刺,这种贪生怕死之辈,不应该留在军营。
战斗发生只会害死兄弟们,最好把他赶出军中。
别的守备加入拱火,“陆守备别怂,与熊亮上去干。”
“对,军中好汉,生死看淡,不服就干,别做没卵子,兔子爷。”
“谁不敢放队,我看不起谁,点到为止的比试都不敢,算什么军中好汉,能带动兵吗?”
陆别鹤看着熊亮那魁梧的身材,内心发虚。
“要比试,你们比试,我可不会和老熊比试,他这体格,军中能打过他的没几个。”反正打不赢熊亮不丢人,他太强了。
“我比较弱,那我们俩比一比,陆守备不会不敢吧!”另一个同镣张劲密,阴阳怪气刺激着,“总不会是真是天阉吧!”
“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
“这都不敢上,陆守备真是没血性。”
陆别鹤没有压下心中的火气,勋贵出身,从小练武,他也不是泥捏的,自认很强,马上马下武艺精熟。
拿起训练用的包头蜡杆枪,“来,来,来,马战还是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