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二两银子发下去后,那个军士推辞后才说:“陆侯爷被派去新兵营当教官,再多小的就不知道了。”
“礼送四位离开吧!”苏幕遮冷声吩咐着,不再多言。
全场气氛极为压抑,作为最大靠山的安国公下令处理的,对陆别鹤很失望吧。
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的陆张氏,深深吸一口气,“我不相信这些军士的说法,我会去安国公府去听真相如何。”
大家都默不作声,大部份人都相信军士说的是真的。
陆张氏强撑面子,也个不会揭破,还要在勇勤侯这个招牌庇佑下生活。
“我们想办法找找关系,不能再有意外发生了,别鹤派到新兵训练营也算好事,不用上战场。”族长长陆鸿沤圆场。
“二嫂,族长,我看族里不能再想战场立功,应该振兴族学,考取功名,你们觉得如何?”三房头低沉着提议。
这对陆家来说是一个大方向的改变。
族长心有余虑,“我们陆家子弟都在练武,这个改变太大,我们的人脉都在武将这边。”
三房房主陆鸿雁想法完全不同,“但是我们没有将领了,打仗能领功劳也是残羹剩饭。
历朝历代只有开国时封爵多,接下都是削爵,我们陆家不能再走这条路了,大势所趋,我们挡不住呀。”
苏幕遮早明白这个道理,勋贵集团对于皇家来说是沉重的负担,每年都要付出大量薪饷,这些纨绔子弟成才极少,又骄横目无法纪。
族长陆鸿沤转向苏幕遮问道:“幕遮,你觉得如何?你家是书香门第,见多识广。”
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真是想多了。
“我不太懂这些,还是问婆母吧。”苏幕遮根本不想参与,陆家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陆张氏哪有心去讨论这些问题,“鹤儿危机还没过,以后再谈吧。”
府医的紧张忙活着,丫鬟们送进去一盆盆的热水,又捧出一盆盆的血水,好一会才处理好陆别鹤的伤势。
陆张氏的一直魂不守舍,等府医出来,担心的问:“医生,情况如何?”
“伤的有点重,经过老夫的医治,没有大碍了,接下来的是如何保养,不能翻身,要躺久一些,侯爷有经验了。”
“人醒过来了吗?人没有伤到骨里?”陆张氏非常紧张。
“醒过来了,但是很虚弱,要多休息,让侯爷多睡吧!股骨没有打坏,最重要的是保养,老夫耗神太多先回去了休息。”
“医生去账房领五两银子。”
陆张氏迫不及待的进去,陆嫣然,林妍丽跟上去。
苏幕遮没有迈步,站着没动。
族长陆鸿沤诧异的问:“幕遮,你不进去看看别鹤吗?”
陆张氏的脚步一顿,急于去看儿子,心里怎么想就不知道了。
“鹤儿,鹤儿,你怎么样了?”陆张氏的哭泣声传出来。
“娘亲我的脚好何了?陆别鹤看见陆张氏激动差问道,嘶哑得声音里充满惊恐,没有脚行动都不能自如,等于半废了。
“哥,你别担心,医生给你包扎好了,没有伤到骨头,保养好还是无大碍。”陆嫣然戚然回答。
“真的?”陆别鹤疑惑的问。
“真的,”陆张氏镇定的回答,声音很坚定,抚摸着陆别鹤的后背。
“那就好,那就好,”陆别鹤放下担着的心,“妍丽姐,你怎么也来了?夫人呢?”
林妍丽担心的脸庞,听到陆别鹤问起苏幕遮,闪过不高兴。
平时她连陆别鹤一天,见苏幕遮几次都要反复审问,有一次没答对都要反复的纠缠,在她心里自己和陆别鹤才是夫妻。
“嫂子在外面,哥你晕头晕脑的少说话。”陆嫣然提醒着她哥,能感受到苏幕遮对陆别鹤态度。
这么重的伤都不进来看,非常的冷漠了。
“嫣然你是怎么了?脸上怎么回事?”陆别鹤担心问。
“没什么,你先顾好自己吧!”陆嫣然内心凄然,本想回府哭诉,但这个情况怎么可能给她出头。
家族这么多人,没有有看出她脸上的伤吗?不可能的,族长,三房的伯伯,一句过问的都没有。
平时开口就是,一笔写灭出两个陆,真有事,一个个视而不见。
唉!真是人情冷暖呀!
陆张氏心中对苏幕遮的冷漠,愤怒极了,胸膛起伏不定,这个儿媳是不能留了。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