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遮不遮的黑眸透出来的些许寒意,危险又致命。
“你是不想去看,还是,不敢去看?”
沈冰感受得到那双布满青筋的手正慢慢向下,缓缓的,游离的,慵懒的分开五指,缓缓顺着缝隙滑了进去。
“薄羌。”
沈冰浑身都在颤抖,连呼吸都在颤抖。
“我在问你话。”
薄羌支在窗台的手缓缓抬起,带着茧子的指腹摩挲着她的眉骨,鼻尖,唇珠,他的深情淡漠,完全感受不到他内心的欲念与最原生的贪欲,他冷漠而又疏离的腔调伴随着缓缓的动作似乎要钻进沈冰的心底。
“和我没关系。”
“没关系?”
薄羌点了点头,似是同意。
沈冰的眼角滑过一行热泪,她试图抓住他的胳膊,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力气,手掌只能抓住了他的裤袋。
她记得,韶音的小腿蠢蠢欲动撩拨的,就是这里。
好脏。
真脏。
沈冰放开他的裤袋。
“可是韶音说,胡晓对她的敌意很明显。”
沈冰咬紧嘴唇,“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胡晓敢得罪你?我们不是自不量力的小丑。动你的妹妹,给她一百个胆,她也不会做。”
薄羌淡淡道:“是么?如果是因为你讨厌她呢?”
薄羌的眸暗了几分,不安分的手突然往某些地方……
沈冰低呼了一声,随即失去重心栽倒在薄羌的怀里。
脑子是晕乎乎的,身体和意识已经分离,意识越涣散,身体越是清醒。
她有预感,薄羌几乎已经把这件事归在她和胡晓的身上了。
在还未查清真相之前,他不会让她们好过。
她自己倒是无所谓,可怎么帮胡晓洗清嫌疑?
说什么,薄羌都不会相信的。
他只信韶音。
其实,薄羌还真不是意气用事,偏听偏信。
就在30分钟前,几个混混纷纷交底,供认自己曾经是胡家帮的人,被以前的老大叫回去,说要收拾一个女人,怎么做都行,最好要让这个女人一辈子没法做人。
并且特意交待,收拾她,就是因为她惹了大佬千金的闺蜜,沈冰。
基本上,胡晓的嫌疑是跑不了了。